顧長安掩麵:“哪用得著!”
“我媳婦兒的每一次光輝人生,我都想見證!”衛詹霆笑道。
“什麼光輝人生,不就是去做個演講而已!”顧長安無語了。
“那也差不多了。”衛詹霆笑道:“你看你現在學業有成,事業也有成,被母校請回來做演講,跟榮歸故裡有什麼區彆?可不就是光輝人生?好了,你彆擔心這些了,乖乖的在家裡等我。”
“那你們路上小心點,彆開太快了。”顧長安忍不住叮囑他們。
“放心!”衛詹霆說完也掛了電話。
顧長安掛了電話心情輕鬆了一些,然而想到周家明做的那些事又忍不住生氣,她囑咐了一聲喬紅葉和餘麗看守好家裡,披上大衣上車去了周福生告訴的地址。
耗子一腳將房門踹開的時候,房間裡兩條白溜溜的
身子還糾纏在一起,驟然間被打斷,兩人都懵逼了一瞬,繼而尖叫著想扯起床單蓋在身上,奈何情動之時床單已經被兩人給踹到床下了,床上女人又慌又急,想捂住上麵,又想捂住下麵,隻能夠拚命的往周家明身後躲:“出去,滾出去!”
周家明也驚慌失措,好歹他是男人,到底沒有像女人那樣慌亂,他很快就抽出了一隻枕頭將他跟女人都擋在身後:“你是什麼人?你想乾什麼?”
耗子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就拿出照相機,對著兩人各種角度哢擦哢擦的照了好幾張照片,等到周家明兩人回過神來想要阻止儼然已經來不及了,甚至女人的臉都被他照了進去。
耗子完成了任務,低身撚起地上的床單,隨手一揚,就將兩人給蓋住了,這才淡淡的開口:“如果兩位不想引來左右鄰居過來圍觀,最後被當做是流氓罪抓起來的話,最好還是閉嘴吧。”
周家明和女人瞬間像是被扼住了喉嚨一般,一句話都發不出來!
這年頭流氓罪可是很重的,甚至還有被判死刑的。
周家明和女人自然是不想死的,兩人僵硬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了。
耗子心裡滿意的點點頭,又看了看地上零零散散的衣服,實在是有礙觀瞻,他就全都踢到床底下去了,女人見了弱弱的說:“那是我的衣服!”
都踢到床底下,難不成他們就要一直這樣白條條的以這樣的姿勢躺在床上?
周家明也有這樣的意思,不過經曆了這麼多,他已經漸漸的回過神來了,如今已經主要到了耗子竟然就是下午時送顧長安到工廠的那個司機,他震驚不已;“你是,顧長安的人?是顧長安派你來的?”
“顧長安?是誰?”女人對這個名字明顯很敏感。
耗子淡淡的看了周家明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出了房間,對站在外麵的顧長安說道:“都已經清理乾淨了。你要進去看嗎?”
顧長安淡淡的搖頭,“看著他們,就讓他們保持這樣的姿勢。”
“是!”耗子應聲道,轉頭進房間,周家明已經跳下床彎身想要從床底將衣服撈出來床上,耗子進來讓
他渾身一頓,耗子淡淡的看著他:“我們boss說了,你們就這麼躺在床上等著,她什麼時候說你們能穿衣服了,你們就能穿衣服,要不然的話,立馬報警將你們抓到派出所!”
周家明渾身僵硬,不得不退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