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呢?”伊麗挺好奇的。
“如果是我,我就不會讓西蒙拿到邀請函,隻會讓西蒙知道有這麼一場宴會,然後設計給他一個錯覺,讓他覺得自己是可以直接去宴會找卡洛琳的,這樣的話就算是被拒之門外,他們也不會有半分失禮之處了。”
伊麗想想也的確是如此:“不過西蒙先生應該是早就拿到了邀請函的吧,那個時候你跟施格洛德先生還沒有結怨呢,他們當然不可能想到會這些啊!”
“那就更簡單了。”顧長安笑道:“隻要將宴會的主題稍微改一改,然後重新給其他人發個邀請函,那之前的邀請函豈不是就算是作廢了?作廢了的邀請函,要追究自然也可以追究,可是如果真要講究起來,人家沒給你補邀請函,就已經說明了不想邀請你去,你若是還去,被拒之門外是很正常的事情,至於我們消息不夠靈通,那就是我們的事情了,跟人家有什麼
關係呢?”
伊麗聞言不得不承認顧長安這一招實在是高,她豎起大拇指:“幸好黛娜不是你!”
“還有,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在寫到我在宴會門口求情的醜態時,都沒有用確定肯定的語氣,而是用知情人轉述的語氣,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伊麗是真的好奇了。
顧長安彈彈報紙:“因為兩年前,法國塞納河日報,就因為它的不是報道,被我告上了法庭!”
“他們還會擔心你把報社告上法庭?”
“當然,我可不是那些沒錢的窮人,更不是不懂法律的外國人,我有錢也懂法律,他們敢侵犯我的權利,我肯定會將他們告上法庭的!”顧長安翹起唇:“畢竟,法律製定出來,就是讓我們維護自己的權益的是不是?”
邁克和伊麗都點點頭,他們受到的思想教育就是這樣,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鄰居家聲音大一點兒都能打電話報警的,平時打個官司什麼的,真不算什麼。
耗子跟在顧長安身邊挺久了,可顧長安又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打官司的人,還真是沒怎麼見過這種陣勢,不是很能夠理解。
“瞧瞧,這就是中西文化的差距啊!”顧長安點點耗子,感歎一句。
耗子不服氣了:“嫂子,你也是華夏人,你怎麼就能夠這麼容易的接受這些西方觀念呢?你不覺得這樣太冷漠無情了嗎?”
“不,我不覺得,我覺得其實這樣挺好了,你冷漠我也冷漠,大家都按照法律來說話好了,那樣的話,就會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糾纏不清,也可以節省我很多的事情,更可以讓我的心情變得更加開心。”顧長安說道。
她是真的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