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麵向整個米國民眾,甚至如果可以的話,將來或許還會麵向整個北米,整個歐米,整個世界,這些都是有可能的,在這種情況下,前來報名參加節目的人,肯定會多而且會雜,如此一來,自然也就免不了會有來自各個國家各類人種,如果是嚴重的種族歧視者,在拍攝期間鬨出什麼種族歧視的事情來,恐怕對於我們來說,就是醜聞了,到時候我們節目組的聲譽口碑隻怕也要跟著完!”
郝爾曼和亨利聞言臉色不由得一變,顯然之前並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嚴重。
如此一來,他們也就明白了為什麼顧長安會不願意讓施格洛德繼續做節目組的導演了。
他們這樣的節目,本身就是麵向整個社會,麵向所有人類的,可施格洛德卻是個很嚴重的種族歧視者,到時候他做導演,肯定會出現偏頗,若隻是偏心一些也就罷了,最怕的就是他在節目錄製的過程中會露出明顯的種族歧視,到時候是真的會將節目組的口碑的
名聲都敗壞的。
郝爾曼看了亨利一眼,亨利一個激靈,立馬說道:“我等會兒就安排下去,後續會繼續跟進。”
郝爾曼轉向顧長安:“我再一次,為今天的事情,向您道歉。”
顧長安笑了:“您太客氣了。”
“不過您不讚成讓施格洛德導演這個節目,還有彆的理由吧?”郝爾曼問道。
“沒錯。”顧長安笑道:“郝爾曼先生真是觀察入微。我認為施格洛德先生不適合我們節目,這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有嚴重的種族歧視,更是因為,他不適合!”
“不適合?”郝爾曼雙手相扣:“願聞其詳。”
“郝爾曼先生應該是詳細的看過我的策劃案了,那麼,就不知道郝爾曼先生是否有詳細的看過施格洛德是導演的節目呢?”顧長安說道。
“你看過了?”郝爾曼挑眉:“我記得,好像是昨天下午,我才告訴你跟施格洛德開會的消息。”
顧長安笑道:“又不需要全部看完,隻是看一些風
格而已,一個晚上完全足夠了。”
郝爾曼點頭:“那你看出了些什麼?”
“風格!”顧長安說道:“我看過施格洛德導演的幾個節目,特彆是他的幾個成名之作,基本上都是脫口秀,主要是對時事的一種嘲諷,針砭,以這種形式來表達觀點。說起來,這幾個都做得不錯,主持人的功力也很不錯,但是,內容有了,深度也有了,幽默也有了,但是,您不覺得,這種的節目看多了,也會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