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說道：“白家人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原本聽說是個孫子，不知道多高興，誰知道這轉眼孫子沒有了，孫媳婦還不能生了，他們能心裡沒有怨氣才怪。
聽說當初顧長歡還在醫院搶救室裡呢，一聽說孫子沒有了不能生了，白二夫人掉頭就走了，就連她那個丈夫也跟著走了，顧長歡倒是救了一命回來，可從哪以後，除了個保姆會過來送點東西給她吃，那白家的人就再也沒有一個人過來了，我還聽說白二夫人已經在暗地裡暗暗的相看，準備把顧長歡給踹了，再給她的寶貝兒子娶一個回來，眼下也不過就是看著王家還沒有倒，顧家也還在，還有你嫂子在衛家，才沒有大張旗鼓而已，不過隻要王家一倒，要是你嫂子不撐著顧長歡，白家可不會再留一個不會生孩子的媳婦了。”
就算是留著，這一輩子也休想再抬得起頭來了。
這句話周凱沒說，但是衛湛清也明白。
衛湛清臉色難看：“這白家也太過分了吧？這人沒了孩子也不是自己想的，怎麼就能夠無情無義到這份上？”
“嗬嗬，那樣的人家，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周凱冷笑道：“你怕是不知道哪家人有多奇葩呢，聽說顧長歡還在醫院裡呢，雖然每天都讓保姆送吃的來的，可送的都是雞頭雞屁股不說，還都是冷的，聽說那湯也白得跟水一樣，誰知道是不是兌了水，現在顧長歡固然讓人笑話，可真正讓人笑話的卻是白家，好歹當初也是明媒正娶娶來的，人家王家還沒徹底倒了，就算是王家倒了，人家爸爸還是個副師長呢，就敢這麼糟踐人家，真是豬油蒙了心！”
“話說回來，當初我走的時候聽說王老爺子被帶走調查了，這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啊？”衛湛清對這件事也好奇得很。
不過周凱對這件事諱莫如深，“這種事我哪裡知道。行了，不晚了，趕緊睡吧。”
衛湛清聞言撇撇嘴：“咱們夫妻倆一個被窩裡能有什麼不能說的？”
周凱不回複她，直接將人按倒壓上去，衛湛清也就忘記了這件事了。
衛詹清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才想起來，周凱根本就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
“混蛋。”她含含糊糊的罵了一句，很快也就忘記了。
衛詹清在飛機上的時候就已經把采訪稿寫好了，回來之後攝像師連休息都不敢，一下飛機就一頭紮進了暗房，第二天就將照片洗出來，於是采訪稿和巴黎街頭梁曦月做模特兒拍的那些街拍很快就被刊登在了雜誌上。
這對於他們的雜誌來說，是一個質的飛躍！
以前他們的雜誌也就是轉載一下港城那邊的雜誌，或者自己撰稿寫一下，再就是刊登一下國內的廣告，可是在眼前這個環境下，能找上他們來做服裝廣告哪怕是其他廣告的，也就是薇安了。
畢竟對於那些服裝廠來說，即使薇安的出現讓他們在中高端服裝市場上出現了虧損，可這個年代物質稀缺，哪怕是大城市賣不出去，那些偏遠的省份也不可能賣不出去，隻要他們肯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