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西蒙!”
這一場官司打贏了,但說真的,真正依靠的,並不是他們自己的力量,如果沒有牧野幫忙,如果沒有鬆永理穂出手,特彆是鬆永理穂那邊,但凡她有一點兒不顧及川久惠子,不想跟老川久作對,維護川久家族的名聲和利益,川久鈴子都有可能脫罪。
這也是當初一開始的時候她選擇不直接將那盒錄音帶拿出來指證川久鈴子的原因。
除了錄音帶,不可能有其他的證據,拿不拿出來都沒有人,還不如留在手中當做底牌,將來總有機會找回場子的。
可說到底,無論是前還是後,做出這樣的選擇或者從一開始被人針對,都是因為他們太弱了的緣故!
要是他們也想洛克菲勒一樣身後背靠著一個背景深厚的大財閥,看川久鈴子還敢隨意的買凶來殺他們不?
西蒙被刺激了,顧長安何嘗沒有挫敗感?
渴望強大啊!
一個川久家族,一個王家,就像是一座高山一樣立在她麵前,回來至今已經三年了,可是她感覺自己在麵對這些家族的時候,依舊是一個小北鼻,看一眼都會產生絕望之感。
好在顧長安從來都不會氣餒,千裡之堤毀於蟻穴,既然不能給予雷霆一擊,直接將之擊潰,那就一點點將他的地基挖掉!
就像如今川久家族被重創,王家不也被她廢了一個王建軍嗎?還有王明珠,雖然沒有廢,可她現在還在藏北受苦呢,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兒呢?
顧長安覺得吧,雖然一點點來會很慢,沒有那種報仇的爽感,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如今她有了丈夫有了兒子背後有了家族,就更應該穩妥行事,而不是冒進。
顧長安的意思,西蒙不是不明白,隻是這一次帶給他的那種刺激和無力感,真的是深深的刻進了他的骨
髓裡,他比任何一次都渴望強大,他目光微閃,儘量輕鬆的說道:“我不懂,這有什麼好抱歉的?是我們公司的計劃裡,不就有明年進軍米國的計劃嗎?既然如此,我們自然是要選擇一個最佳的進入方式,以達到最佳的效果,你覺得呢?”
顧長安凝視著西蒙,其唇角含笑目光堅定,看來他是下定了決心要這樣做了。
顧長安歎息一聲,忽的又笑了,既然他想做,那就陪他豪賭一場好了。
在她出事的時候,西蒙也沒有任何猶豫的站在了她身邊,如今顧長安也能夠毫不猶豫的站在他身邊,陪他一起奮鬥。
“行,既然你想做,那就做吧。”顧長安忽地笑了:“不過,如果真的要做的話,我們不僅僅是要在上麵投放廣告,我們要做投資商!”
西蒙眼睛一亮:“投資會大嗎?”
“當然,投資會非常大,你也知道我們手中的錢並不是很多,如果我們做這個投資失敗的話,我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