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尾春子連忙跟鬆永理穂說這件事,鬆永理穂聽了也頗為激動:“這麼說來,惠子說的都是真的,她真的沒有摻和其中?”
彆看鬆永理穂像是相信了川久惠子的話,可從小到大川久惠子做的蠢事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他們又怎麼都找不出破綻來,所以鬆永理穂對川久惠子的信心早就已經搖搖欲墜,之所以還在想方設法,不過是看在一場母女的份上。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夠模仿人的聲音模仿得這麼像,那真有可能錄音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也要讓它變成假的。
鬆尾春子也笑著說道:“是的,惠子小姐是冤枉的。”
“叫律師,把律師叫過來。”鬆永理穂強做鎮定,雖然有了頭緒,可也不代表就能答應官司,最要緊的還是要看看律師那邊要怎麼將這些利用起來。
律師聽完了鬆永理穂的話,點點頭:“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能夠模仿彆人的聲音模仿得一模一樣,那麼我們完全可以以這個為突破口去打這個官司,隻要我們到時候找出一個能夠模仿彆人的聲音模仿得一模一樣的人來,我們就可以以此為理由,推翻掉那盒錄音的可信度,讓它不能夠成為呈堂證供,然後我們再以此為基點,提供證據證明川久鈴木跟惠子小姐之間是早有嫌隙,並且兩人之間是不可能和好的,去證明川久鈴木的這一份口供完全有可能是挾私報複,不敢說百分百的成功,但是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來打動陪審團!”
上庭之後能不能打贏這個官司,拿出真憑實證打動法官是一方麵,但是陪審團的意見也是很重要的,如果能夠打動陪審團,對他們的官司也有很大的好處。
“再加上我這些天也一直都在查有關的案例,也查到了件比較有代表性的案例,到時候我們可以借這個案例來為我們提供佐證,加強我們的贏麵。”法國跟國內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法國的法律更加看重案例
,所以如果能夠有案例支持,那就會更加容易了。
“當然,既然這段錄音確定是假的,那我們可以繼續深入調查,如果能夠將偽造這盒錄音的證據拿出來,那麼我們的贏麵就會更大了!”律師道。
鬆永理穂覺得律師說得很有理,不過她也沒有信心能不能將那個偽造證據的人找出來,畢竟這些日子他們也一直都在調查這件事,卻是毫無頭緒,鬆尾春子倒是說道:“之前我們所以一直都沒有查到,是因為我們一直都沒有想到有人能夠把惠子小姐的聲音模仿得一模一樣的,所以我們的調查的力度不太夠,方向也不對,但是如今既然我們肯定了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人能夠模仿彆人的聲音模範得一模一樣,那我們調查起來就簡單很多了。”
“怎麼說?”鬆永理穂問道。
鬆尾春子說道:“夫人您想想,之前我們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是鈴子小姐早有預謀的,但是如果這件事,隻是臨時決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