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半信半疑的打開文件袋,裡麵有那兩個罪犯的口供,親口承認了是受人指使對顧長安下手的,而這個人也被調查出來,是川久鈴木。
那個時候,川久鈴木還在川久鈴子身邊做事,所以說,這件事是川久鈴子做的也不為過。
其實這件事顧長安一開始的時候,沒懷疑到川久鈴子身上,要不然她也不會時隔了一年時間,才知道川久鈴子在自己背後搞了這麼多事,她當時是有過一些懷疑,不過警方調查結果都出來了,理由也合情合理,她心裡就算是再懷疑,當時手裡沒人也沒有辦法,後來拿到了冠軍,事情又多,也就沒再在意了。
不過後來比爾那邊一提到川久鈴子,她就基本上將前塵後事都捋明白了,所以這會兒看到這些資料,她心裡還真的不是很驚訝,不過嘛,麵上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顧長安臉色當下就變了:“竟然真的是她,真是太過分了,自己技不如人,不反思自己,竟然還敢刷這
樣的手段,難不成她所謂的天才之名,都是靠這樣的手段刷上去的嗎?真是丟臉至極!”
“可不是丟臉嗎?”鬆永理穂看著顧長安說道:“現在安妮小姐相信我的誠意了嗎?”
顧長安激動的心情很快就壓抑下來,她狐疑的看著鬆永理穂:“川久夫人,恕我愚笨,並不是很明白夫人的意思。夫人口口聲聲說想要救令愛,說是川久鈴子設計了令愛,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既然查到了這些東西,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川久鈴子談判?我相信川久鈴子這樣一個愛惜名聲的人,如果真是她做的話,肯定不會不跟你談判的。”
鬆永理穂都不得不讚一聲顧長安的敏銳,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安妮小姐說得在理,可是安妮小姐忘記了一件事,這件事出麵辦的,是川久鈴木,而不是川久鈴子,所以即使我拿到川久鈴子麵前去,她也不會承認的。”
“哦,對,的確是這樣。”顧長安想起來了:“我記得前些日子我的律師好像跟我提起過,川久鈴木的確是曾經承認過,這件事是他做的。”
所以你現在拿出這些來找我,根本就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鬆永理穂倒是不尷尬:“這隻是其一,還有他們沒有承認的呢!比如說,去年的抄襲事件!”
哎呦呦,這位大夫人不會連這個也給調查出來了吧?
顧長安撐大了眼睛:“川久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鬆永理穂倒是慢條斯理的:“你覺得呢?”
顧長安沉不住氣,拍案而起:“川久夫人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鬆永理穂很滿意顧長安的反應:“你還不明白嗎?這件事的背後啊,自然是有人算計的。”
“難道,這也是川久鈴子算計的?”顧長安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可是,川久鈴木並沒有承認這件事。”
“嗬嗬,前後兩件事,那一件事有這件大的?我可聽說了,當時可是鬨騰得差不多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了,你想想,要不是你拿出了確切的證據,一舉把官司答應了,你身上可不就不得背上抄襲的名頭,你還有
前程嗎?你還能時裝設計界繼續混嗎?你一個時裝設計師,要是連夢想都沒有了,你說你能心甘情願嗎?”鬆永理穂一句句說到顧長安的心坎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