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永理穂眼裡盛著怒火,這該死的丫頭!
淨會給她找麻煩。
想到先前在國內接到佐藤媽媽的電話,對方那種試探的話語,鬆永理穂就忍不住想要罵人。
可還是得冷靜,她深吸一口氣,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像吉田涼子說,大不了到時候找個借口,不讓川久惠子回國,在國外找個安靜無人知道的地方,強行將她的癮給戒斷就可以了。
不是什麼大事。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確定,“你確定,之前惠子真的沒有吸的想法,也沒有任何吸的曆史?”
吉田涼子仔細的回想了這一段時間,她肯定的點頭:“是,我肯定。”
又想起什麼:“不過我懷疑,惠子小姐身邊還有其他的奸細,在惠子小姐不注意的時候曾經給她下過藥,隻是下的分量太少,所以惠子小姐才沒有察覺。但是在這個時候,卻足以摧毀惠子小姐的理智,讓她麵前警察的時候,不能保持相應的冷靜,我認為,這個時候惠子小姐說的話,反而是真的。隻是,警察會不會采信,卻又是不能夠控製的。”
畢竟有其他的人證物證在。
鬆永理穂笑笑:“好了,小姑娘,這幾天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
吉田涼子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天知道這幾天她有多害怕。
不僅僅是眼前突發的事件讓她害怕,最讓她害怕的,還是來自川久家族的威脅。
川久惠子是在自己伴隨出行的時候出事的,若是最後救不回來,川久家的人肯定會遷怒到自己身上,而無論是她還是她的家族,都根本就承受不起川久家族的一怒。
好在,鬆永理穂並沒有遷怒她,還肯聽信她的話。
這樣就好。
吉田涼子退了下去,房間裡隻剩下鬆永理穂以及她的心腹鬆尾春子,鬆永理穂臉上沒有了憤怒的神色,神色平靜,目光深沉冷漠,她淡淡的問鬆尾春子:“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鬆尾春子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身材瘦小,臉頰上沒有幾兩肉,眼皮自然的往下耷拉,垂眸順目的,看著有些溫順,卻掩飾不住她的刻薄和精明,她是川久家的管家,也是鬆永理穂的心腹,她的話,在鬆永理穂這裡還是很有分量的。
鬆尾春子沉聲說道:“惠子小姐怕是中了彆人的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