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被人威脅的,也是不可原諒的!”川久惠子冷哼一聲說道。
自己是他的主子,出了事居然不向自己求救,反而幫著川久鈴子陷害自己,在川久惠子眼裡跟叛徒一樣不可原諒。
吉田涼子很是讚成川久惠子的話,不過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吉田涼子低聲道:“這些事情等我們從警察局出來之後再做計較,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確定山岡時江對我們的忠誠度。彆的不怕,最怕的就是到時候山崗把您給牽扯進去,要是那樣的話,您最後即使能洗脫罪名,那要弄得一身腥了。”
“那要怎麼證明他的忠誠?就算證明了又怎麼樣?他明知道這件事如果被抓住,會對我有多大的麻煩,還敢背著我這麼做,眼裡就沒有我,我是絕對不可能再用他的!”甚至還要狠狠懲罰一番,免得手下人個個都以為得罪她是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當然是不可能再用,他是被當場抓住的,罪名是不可能洗得清的,”吉田涼子給川久惠子出主意:“您可以去見見他,然後…”
川久惠子眼睛一亮:“行,就這麼辦。”
川久惠子跟槍殺案沒有一點兒關係,理直氣壯,又有律師隨行,所以很快就做好了筆錄,不過出來後川久惠子的臉色還是很不好看,皆因為理查德是將她當做是嫌疑犯來審了,言語間多有不客氣,隻不過是因為沒有她參與的直接證據,所以沒有辦法將她收監罷了。
高傲的大小姐竟然被人當成殺人犯,川久惠子哪裡受得了,要不是還在外麵,她都想發飆了。
出來之後她又讓律師安排了一下,獲得了去見山岡時江的機會。
時隔一個晚上,再見到山岡時江,川久惠子都被嚇了一跳,平時一副精英打扮的山岡時江這會兒穿著運動服,頭發淩亂,滿臉胡子茬,神色憔悴得不行,見到川久惠子就露出一臉愧疚,低下頭不敢再看她,川
久惠子一見他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
“山崗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牽扯進這樣的事情裡麵,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給我惹來多大的麻煩?”川久惠子。
“對不起,惠子小姐,對不起!”山岡時江掩麵哭泣,除了道歉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可把川久惠子給氣壞了,差點兒就跳起腳來,狠狠的將他罵了一頓。
不過山岡時江這個表現還是讓川久惠子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也許山岡時江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並不是真心想要背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