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詹霆淡淡的看他一眼,心裡生出一絲懷疑,這家夥,想自己闖一闖就闖一闖唄,他又不是什麼霸道的人,非得要人怎麼樣,他要是能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來,他也隻有替他高興的份,怎麼這會兒表現得很心虛的樣子,難不成這裡麵有什麼他不知道的貓膩?
衛詹霆留了個心眼,道:“差不多就行了,錢哪裡有夠的時候,也彆讓家裡人太過擔心了。對了,老周跟我說了,這邊的事情是拜托你幫忙調查的,他跟我說了下情況,不過電話裡也不好說得太詳細,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艸!”說起這件事,耗子就忍不住氣憤填膺:“先前我隻以為姓王的也就是霸道,沒想到這姓王的竟然還這麼歹毒!你說那顧長歡,即使不跟我們嫂子一個媽,那也是一個爸生的吧?嫂子也沒得罪她也沒礙著她什麼,她竟然就下這樣的毒計,非得要在你們之間挑撥離間,簡直是太狠毒了。”
衛詹霆神色淡淡的:“行了,這些廢話就甭再說了,說說你們到底查到了些什麼。”
耗子想起衛詹霆作為丈夫,嶽父家小姨子竟然對付自家妻子,那都叫家醜了,他一個外人叫嚷嚷的的確不好聽,也難怪他不想說,便也不再吐槽,趕緊將自己調查到的東西詳詳細細的給衛詹霆說了,說的跟周
福生說的差不多,隻是一個簡略一個詳細一點的區彆罷了。
耗子最後說道:“其實調查到這裡,我們基本上都已經能夠確定這件事跟王明珠,顧長歡以及顧長欣兄妹有關係了,隻不過王明珠和顧長歡身上的確是拿不到確切的證據,我猜她們交接照片應該是在軍區大院裡頭,你也知道,粵都軍區大院裡麵住的都是高級領導,守衛是很森嚴的,進出都得登記,並不是想進去就能進去的,所以就算是知道裡麵有貓膩,想要拿到證據也沒辦法,隻能靠猜測了。”
“按理說顧長欣和顧長山這邊應該好調查一些,可這兩人前兩年就偷渡到港城去了,本來就一黑戶,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讓他們遇上了一個姓謝的港商,如今倒是成了港城人了,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港城那邊,特彆是顧長欣,幾乎都是待在港城那邊,也就跟顧長歡有聯係的這幾次才來了粵都,可也是行走匆匆,就是想查一查她在港城那邊的事情也不好查,就剛剛那些信息,還是我在這邊呆了兩年,認識的一些從港城那邊過來的人嘴裡問出來的!
好在那姓謝的港商如今正打算在鵬城投資,那顧長山跟著姓謝進進出出,調查起來倒是容易許多,不過這小子年紀輕輕,倒是精明老練得很,要不是那寄信的人自己行蹤不密被我的人知曉了,我還查不出他這邊的破綻呢!”
“不過團長,這些其實都還是小事,我無意間得到一個消息,那姓謝的,聽說家裡是走黑發家的,即使現在建了公司明麵上有了事業,可黑道上那一塊也還沒有放棄,最近兩年鵬城這邊走私慢慢猖狂,裡麵就有姓謝的。
你說那顧長欣都跑過去港城兩年了,突然間就跑回來找顧長歡,還邀請人去港城那邊玩了一個星期呢,回來的時候大包小包的送回來,我還查到那顧長歡離開粵都之前,安排王家那個紈絝跟顧長山見麵了呢。
你說,他們是不是——”
耗子給衛詹霆使了一個眼色,雖然沒說出來,可衛詹霆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這是懷疑顧長欣來找顧長歡不單單是想借顧家或者王家的勢力在鵬城投資的項目上拿到更多的好處,這當然是其中之一的目的,但最重要的,怕是想要跟王家合作,私底下從事走私,謀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