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忙顧長安還真幫不了她。
她總不能跟楊文思說，弄出這配方的那位姐們，現在也就十來歲？
那位朋友比她可小了將近十歲呢，現在應該還在讀小學吧？說是她配製出來的，估摸著也沒有人相信。
顧長安攤手，謊言信手拈來：“這個忙我可真沒有辦法幫你。當初跟那位朋友認識，也是緣分，後來匆匆分彆，也沒來得及留下聯係地址和聯係電話，現在就算是想要找人，人海茫茫，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
楊文思沒懷疑她的話真假，十分可惜：“那真是太可惜了。”
顧長安歪頭看她：“你還真的動心了？”
“嗯。”楊文思拿起潤膚霜：“你知道我家家境不錯，不客氣的說，這些年花在這臉上，我也是花了不少錢的，但是除了雪花膏，我們還能用什麼呢？基本上都沒有，雪花膏質量是好，可也不是萬能的！大家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如果能夠有這樣一個套裝出來，肯定會有市場！彆的不敢說，我們文工團裡的那些女孩子，肯定是願意花錢買的。”
這個顧長安倒是相信的。
“我相信你說的。”顧長安自然是知道這個市場有多大的，不過她如今才剛剛起步，不想貪多，貪多嚼不爛的道理，她還是懂得的。“這個市場的確是很大的，也的確是大有可為。其實如果你真的想要做這個的話，就算是沒有我的配方，你找個機會去港城那邊，找點技術人員過來，自己研製或者購買彆人的技術也是可以的，先開始學學彆人的，然後再自己研製新的，也能慢慢做出來。”
而且楊文思家裡有錢又有背景，做起來就更加容易了。
不過楊文思顯然隻是一時心血來潮：“那還是算了吧。我原本想著，要是你有配方，我跟你合作，你這麼聰明，肯定能做好，我就跟著你坐享其成好了，既然你不願意做，那就算了，真叫我拚事業，我肯定是不行的。”
顧長安聞言也沒有多勸，楊文思跟她不一樣，她出身好，各方麵條件也不錯，家裡也從來都沒想過要她怎麼去拚搏，她不需要像她一樣，擔負著那麼多那麼沉重的東西，不得不前行，她隻要負責美美美，然後聽從家裡的安排嫁給門第相當的人家繼續享福就可以了。
“對了，王明珠回粵都了，你知道吧？”楊文思忽的提起。
顧長安聽說過：“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楊文思一看就知道她沒領悟過來：“我的意思是，她回去粵都軍區文工團了，沒有再回來繼續學習了。”
顧長安挑眉：“嗯？”
“你不知道吧？”楊文思眉眼忍不住露出得意：“她爸前些日子辦了病退，天天在家裡養著，門也不出，聽說脾氣也暴躁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