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太摸了摸：“哎呀，還真的是呢。摸起來真是又軟又暖和。這也是處理品？”
“可不是處理品嗎？要不然的話我哪裡能買這麼多？”顧長安數給她聽，顧老太點頭：“你想得倒是挺周到的，要是長江和長虹考上了，可不就得去北方住了，北方可是比我們南方要冷多了，能多一條毛毯也能暖和一些。”
“我就是這麼想的。”顧長安笑道：“反正我先把東西拿回來，到時候他們要不要是另一回事，要是他們覺得貴了不想要，那我也不勉強，大不了到時候阿公阿婆你們睡一條蓋一條，多舒服。整個冬天都不用怕它冷了。”
顧老太笑了：“你啊，這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哪裡就能這麼奢侈了。”
“這有什麼的。”顧長安笑道：“我聽說蘇杭那邊有蠶絲被，又輕又暖和，等我考上了大學到了魔都那邊，我就去給你們尋摸一床，到時候給你們寄回來，也讓你們享享這福。”
“真是越說越沒邊了。”顧老太卻是不信她的，真有那東西得多貴？就算是真給她買回來，她也不會舍得蓋的，這麼好的東西，當然是要留著以後給孩子們用的。
隻是顧長安這樣記掛著他們，還是很令顧老太心裡熨帖。
正說著話，顧老頭回來了。
“阿公，你回來了？”顧長安忙起身迎上去，給阿公搖水洗手，又給他張羅吃的。
顧老頭坐在飯桌旁，問她：“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吃飯了沒？”
顧長安笑道：“我也是才起來沒多久，已經吃過了。正和阿婆看帶回來的東西呢。”
顧老頭看了一眼顧老太那邊，顧老太給他炫耀頭巾：“你看，這是長安給我買的頭巾，可漂亮了。還有這毛毯，摸著可真是又暖和又軟，長安特意買回來給我們晚上睡覺蓋的。”
顧老頭看了一眼：“家裡都有，作什麼這麼浪費。”
顧長安還沒說話呢，顧老太就說他：“行了吧你，嘴裡嫌棄，心裡還不定多麼得意呢，你寶貝孫女都能給你買好東西孝順你了。”
“可不是。這買東西的錢，可都是我自己賺來的，可沒花你們給我的錢呢！”顧長安笑道。
顧老太忙問：“你哪來的錢？”
顧長安笑道：“前些日子我們不是做了不少衣服嗎？我都賣出去了，賺了五六百呢，後來我還給你一個外國人做了一個星期的翻譯，那外國人出手很闊綽，不僅傭金豐厚，還給了我不少打賞呢。”
顧老太瞠目結舌：“那你衣服，能賣這麼多？那些人不會是傻子吧？那麼貴的衣服她們也買？”
顧長安笑道：“怎麼就不能買了？對於那些大小姐們來說，百把幾十塊算得了什麼？最要緊的是漂亮，漂亮，還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