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波拿著繩子迅速上前將人給捆住了,嘴巴也順手用臭襪子給塞住了。
顧流鳴上前就是一陣暴打,下手極重,老光棍疼得臉色慘白冷汗直冒,卻又發不出聲音,倒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顧長波知道顧流鳴此時不要說打人了,隻怕想要殺了老光棍的心都有了,所以他也並不阻止顧流鳴,在顧流鳴打人的時候他去將老光棍家裡都給找了一遍,沒有找到王秀清的身影,他回來低聲跟顧流鳴說道:“怕是有什麼地窖之類的,問問在哪裡。”
顧流鳴點點頭,他一腳將老光棍的一隻腳給踩斷了,低聲喝問:“地窖在哪裡?”
老光棍都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哪裡能回答他。
顧流鳴目光閃寒,又將他的另一隻腳給踩斷了,“說不說?”
老光棍疼得都暈過去了,哪裡能說得出話來,顧長波出去舀了一瓢水兜頭就潑,很快就將人給潑醒了,顧流鳴冷聲問:“你說不說?”
老光棍慫得很,連忙點頭,顧流鳴從兜裡拿出一樣東西,一甩就亮出閃著寒光的匕首,他將匕首抵著老光棍的脖子,“不許叫,你要是敢弄出一點兒聲音,我立馬就殺了你。”
顧流鳴臉上神色倒是平靜得很,說話的聲音低卻也沒有起伏,不像那些惡人凶神惡煞的,但是卻讓顧長波也好,老光棍也罷,都有一種血腥鋪麵的感覺,老光棍瞬間就失禁了,而顧長波卻是突然間想到,他這位族伯,能夠爬到當初的高位,除了靠老婆之外,自身卻也是經曆過一些殘酷的,最起碼,對方的手裡,絕對是有人命的。
一個人,手中若是沾染過人命,跟彆人必然是有許多的不同的,也是不可以隨意得罪的。
因為對方必定比你狠得多。
顧長波當初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危險,失去了一隻手指,因此不能夠繼續留在單位,不過他其實並沒有殺過人,所以這會兒看著顧流鳴,他有一種背脊生寒的感覺。
老光棍連連眨眼,表示自己不敢,顧流鳴這才拿掉他嘴裡的臭襪子,老光棍連忙說:“在,在地窖裡,就在柴火堆那邊,有塊木板擋住。”
“你,你不要殺我!”老光棍顫抖著說道:“不關我的事,是,是那個女人要跟著我回來的,不關我的事。”
呲!
這樣的話說出去誰相信?
王秀清那樣高傲的人,就是顧長波這樣的年輕人都不可能放在眼裡,老光棍這樣的醜老男人對方肯定是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顧流鳴更是一句話都不多說,直接一個手刀就將人給打暈了,而後繼續用臭襪子將對方的嘴巴給塞住。
確定老光棍逃不掉也無法求援之後,顧流鳴和顧長波一起來到柴火堆那邊,小心翼翼的打開手電筒很快就找到了老光棍說的地窖,將木板打開,手電筒往下一照,狹小的地窖裡恍惚現出一個身影,那個身影似乎有些激動,嗚嗚嗚的掙紮,顧流鳴跟王秀清很是熟悉,很快就聽出了對方的聲音,他臉色黑了一黑。
顧流鳴吩咐顧長波:“你在上麵守著,我下去將人戴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