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詹霆不滿的捏捏她的臉;“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對我不是真愛?”
“咳咳!”顧長安給他打眼色,兄弟,注意點形象呀。
衛詹霆凶巴巴的瞪著她,捏她臉的手一點兒都沒有客氣,顧長安無奈了:“是是是,真愛真愛!”
衛詹霆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以作懲罰。
顧長安:……
耗子恨不得整個人都縮起來了,心裡念叨: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顧長安臉微紅,擰了一把他的腰,這人真是越來越不講究了。
兩人單獨也就罷了,這還有人呢就這麼騷,真是讓人沒眼看。
顧長安偷偷擰了他一把,好吧,肉太硬了,擰不動,好恨。
顧長安轉過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後視鏡,她兩邊臉頰都被擰出了兩道紅印,顧長安氣呼呼的回頭瞪他,這要是消不了,等會兒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衛詹霆輕咳一聲,伸手給她揉揉,顧長安沒好氣的打開他的手,真是夠夠了。
衛詹霆心知理虧,也不敢再招惹她,隻拿眼睛巴巴的看著她,拿頭輕輕碰她,顧長安看著平時威風凜凜的男人像某種大型犬類一般,心裡好笑極了,恨不得能夠伸手擼一擼,不過為了某人的威嚴,還是算了吧。
顧長安咳嗽一聲:“坐好了。”
衛詹霆乖乖的做好了,顧長安拍拍臉,見消散了一些,才說道:“王秀清和顧長歡在王家最大的依仗就是王老太太了,現在王老太太中風癱瘓了,王海波也不在不管,王明珠基本上就可以說是山大王了,這姐妹本來就是塑料姐妹情,這會兒連遮掩都不遮掩了。”
“塑料姐妹情?”耗子回味了一下:“彆說,還挺貼切的。”
顧長安笑了笑;“王家不管,那顧局長不能不管吧,還有顧長樂,他們的姐弟情可不是塑料的,起碼是瓷器的,還是比較瓷實,怎麼不給她撐腰?”
耗子笑道:“怎麼不來?當然來了,不過白家應該是鐵了心要讓他們離婚,百二夫人說話非常的不客氣,就拿王秀清的事情說話,又被顧局長冷嘲熱諷了一遭,聽說顧局長出來的時候臉都是青的。”
顧長安笑容淡了許多:“真是感人的父愛。”
前世無論是鄭東林母子虐待她還是王海波囚禁她,他從來都沒有為她出過一次頭,甚至她都已經求到他麵前了,他也從來都沒有看過她一眼,為她說過一句話。
說到底,還是自己養大的孩子更親一些啊,又或者說,她的存在對於他來說,本身就是恥辱,代表著他曾經拋棄妻子的過去,他努力想要將這恥辱割裂都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還會愛護?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