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鶩行幫她做了決定,“公主怕羞,還是就這樣罷。”
霧玥整個人都處在恍惚中,思緒隨著謝鶩行牽一下,才能動一下,比起他目光的注視,看不見,似乎是能好一點。
可她忘了,現在謝鶩行是看不見,但她能看見,看見他向上走的手,看見他額頭上全是汗,喉骨上下滾動,連帶著頸側一根根的青筋也在跳動,哪怕遮著眼,都擋不住那股從骨子透出來的欲\\.氣。
霧玥仿佛被傳染,渾身也透著汗,半敞的裙衫黏在後背又刺又癢,呼吸更加
費勁,
霧玥乾脆閉上眼。
可陷入黑暗之後,
所有感官都變得更加清晰,每當她捱不住想要推開謝鶩行的手時候,他就會開口,“公主捂好了。”
霧玥當即就不敢放手,然後再反複,直到連完整呼吸都吐不出來,思緒更是潰散到忘了要張口換氣,窒息感讓她心跳越來越快。
“張口。”低啞的聲音撥開充斥霧玥迷離的神識,砸進她耳中。
霧玥顫了顫濕透的眼睫,這才想起要鬆開緊摒著的唇,好讓自己呼吸。
可就在翕開唇瓣的瞬間,遠比窒息更強勁的壓迫感撲麵而來,唇\.齒不容情的被謝鶩行用舌撬開。
霧玥頓時顫若墜葉,覆在謝鶩行眼上的手險些無力滑落。
霧玥腦袋一片空白,炸開的暈眩感讓她什麼都想不了,他竟同時用舌和指描摹著她唇\.縫的輪廓,超脫承受範圍的刺\.激讓她不住溢淚。
謝鶩行鼻息重的嚇人,太陽穴處的青筋突突在跳,他知道小公主渾身都軟,卻不知道可以軟成這樣,融裹著他的指腹,隨著瑟縮帶來的吮附更是讓他舌根發麻。
軀殼內張牙舞爪的腕足又在催促他,跳竄著一個勁兒的叫囂攛掇。
找到了,還在等什麼。
要不是窄的跟酒壺頸口似的細口讓他實在狠不下心探指,謝鶩行深深吸氣,調動著內力來控製藥勁,但好像遲了點。他不受控製的想像,當其被擠滿的時候該是怎樣一副讓人血脈僨張的畫麵。
耳邊小公主的不成調的啜泣聲已經止不住,謝鶩行告訴自己差不多了,口中卻更用力的攪,手揉著唇。
直到嘗到淌進口中的鹹澀淚水,謝鶩行才恢複了一點清醒,鬆開含吻在口中軟舌,也撤下自己被顫吮著的指。
終於能呼吸,霧玥堵著的發不出的啜泣聲一下就變得清晰起來。
謝鶩行去拉覆在眼上的手。
霧玥一邊落著淚,一邊緊緊壓住,抽抽嗒嗒的說:“你測好了沒有。”
霧玥不是想哭,而是她止不住的掉淚,完全控製不住,從來沒有嘗過的感受幾乎要把她折磨瘋了,那種從心底泛出的空乏竟比夢裡還嚴重,甚至還有一種要遺溺的可怕錯覺。
霧玥越想眼淚掉的越凶。
“公主讓奴才看看。”謝鶩行還有半句話沒說出來,讓他看看她是怎麼掉淚的。
他輕輕撚著指上的濕濡,現在又是怎麼一副春\\.情誘\\.人的磨樣。
霧玥哪能讓他看,她隻是低低往下一垂眼,就一陣頭暈目眩,尤其是看到謝鶩行手上的水,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溺了。
“嗚……”霧玥忍不住又抽噎了一聲。
謝鶩行也是真的不舍了,調息壓下肺腑內仍在翻湧的氣血,“奴才不看,隻幫公主穿衣。”
“穿衣不就看見了。”霧玥連連搖頭,“你先出去再說。”
她要把狼藉收拾掉,不然怎麼見人。
“就是出去,也總要公主先鬆手才行。”謝鶩行輕聲哄。
羞恥已經快將霧玥淹沒,就怕一鬆手謝鶩行就會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兩人就這麼僵持住了。
任他好說歹說,小公主就是不肯撒手,謝鶩行無法,隻能將她打橫抱起。
霧玥一隻手仍在謝鶩行眼上,隻能用一隻手抓著他的衣襟,心慌問:“你要乾什麼?”
謝鶩行呼吸仍有點亂,沒有回話,憑著方位和記憶,抱著霧玥往一側走去,幾步後停下說:“將燈熄了。”
霧玥思緒遲緩,不明所以的沒有動。
謝鶩行解釋,“熄了燈,就可以確保奴才看不見了。”
霧玥覺得有理,吸了吸鼻子,湊過去吹了燈。
謝鶩行又抱著她走向另一邊,等最後一盞燈都吹滅,屋子終於徹底暗了下來,“公主可以鬆手了,現在奴才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