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葉輕悠搗鬼,一定是她!”
“本宮也知道,你一直都惦記宴哥兒,可也不能在這種事情上動心思手腳!”
皇後雖然不喜葉輕悠,也明白此事或許另有貓膩兒,但眼前所有的證據都指明了陸婉煜,她也隻能借坡下驢,把所有過錯都賴在陸婉煜身上。
畢竟陸紹增是太子的支持者,若是把他牽扯進來,太子失去的勢力就太多了!
陸婉煜也瞬間反應過來,但她卻不想承認,“真的不是臣女啊,真的不是……”
“兒臣也可以下令,讓聽音閣的人查個水落石出,隻要父皇下令即可。”宇文宴突然在一旁開口了。
陸婉煜瞬時看向了他,“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我對你癡心一片,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怎能趕儘殺絕呢?”
“愛慕本王的人多了,你算老幾?”宇文宴依舊平平淡淡,“而且本王是陪伴在皇祖母身邊長大,並未與你有太深的糾纏,還請說話慎重。”
陸婉煜:“……”
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甚至從未想過有一天,宇文宴會說出如此狠心絕情的話。
“可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做的,你為何不去查查那個賤人,就是她一手賣弄了嫁妝的事情,還把這麼多人都耍了!”
“你蠢,但是彆把皇後和諸位娘娘想得和你一樣蠢。”宇文宴輕道。
而他這話一出,縱使有人懷疑是不是陸婉煜做的,也一時不敢開口了。
陸婉煜徹徹底底的心冷,好似墜入寒窟冰窖,她自小到大還沒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已經超出她能接受的底限了!
“那劫持了嫁妝的人是潘思升,是他和葉輕悠勾結做了這麼一出戲,宴哥哥你才是被耍了的!”
“不信你可以去把潘景淳喊來,是他告訴我,那打劫了嫁妝的人是潘思升。”
“他為了葉輕悠連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可見兩個人早就狼狽為奸!”
“啪!”
潘思升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陸婉煜的臉瞬時紅腫流血。
皇後一驚,沒想到潘思升動手?
潘思升抓起陸婉煜的頭發,陰狠道,“小爺可從未說過不打女人的話,你再汙蔑一次試試?!我殺你全家!”
陸婉煜徹底心涼如冰,疼痛難忍。她沒想到潘思升敢在梁帝麵前動手,他到底有多麼大的膽子?!
“行了,鬆開,彆胡鬨!”梁帝也一時掛不住體麵。
“既然說到了潘景淳,那就把他找來問問話。”
梁帝疑心極重,他隻覺得眼前這一切演得太過完美了,反而不真實。
而且陸紹曾也不似能做出這麼蠢事的人?難道事情另有隱情?
他是九五之尊,容不得有人蒙騙一絲半點。
梁帝話語一出,立即有人去請潘景淳。
陸婉煜忍著疼痛,痛哭不止,“臣女還要求那葉輕悠也到此處來對峙,臣女絕對不認這個委屈,寧死也要求一個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