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虎二話不說,直接就鑽進了裡麵去問話。
而此時長公主府的侍衛也已經追了過來,直接上前就要撕……
賭坊門口的人直接攔住他們,“什麼人就上前蠻橫撒野?”
他們跟著潘思升久了,早就不在乎什麼各府的侍衛。
而且長公主府的侍衛穿著與京衛營相差很大,這點眼力他們還是有的。
“我們是長公主府的人,她貼的東西影響皇室聲譽,是郡主吩咐我們跟隨並且撕下來,你們快些讓開!”
侍衛也不想惹事,更不懂夏櫻怎麼會把這嫁妝冊子貼到一個賭坊來?但甭管是什麼地界,熹郡主已經吩咐了,但凡貼上的都要撕。
“什麼聲譽不聲譽的,現在貼了我們門上,就是我們賭坊的東西,東家不說撕,看誰敢上前!”
賭坊的夥計直接就把侍衛推了一邊去,根本不吝他是什麼長公主府的人。
侍衛踉蹌了兩步,直接就要抽刀。
此時黃虎已經出來,還撩起了簾子,潘思升從外慢悠悠地踱步出來。
“喲嗬,誰的人這麼大脾氣,還想對爺爺動刀子?”
他閒庭信步,優哉遊哉,轉身看了看那嫁妝冊子上的物件,“不愧是爺爺愛到骨子裡的女人啊,還真是個富婆!”
陳六兒:“……”
您到底是看上了人,還是看上了錢?怎麼聽著都像小白臉子說的話?
潘思升才不管什麼小不小白臉,直接看向夏櫻,“還有多少份?”
“手裡還有四份,鋪子裡還有人在繼續抄撰,一個時辰能出兩三份。”夏櫻的嘴巴極快。
潘思升笑了笑,“但凡抄好的都送來,小爺所有的鋪子都貼一份。”
“什麼茶樓酒樓妓院賭場,爺就要所有人都看見,而且也想知道,爺親手貼上去的東西,誰敢冒昧的給我撕下來。”
他挽起了袖子,準備親自動手。夏櫻格外有眼力價兒,立即恭恭敬敬地送上,伺候著潘思升又貼了一張在賭坊的大門口。
長公主府的侍衛們麵麵相覷,如果隻是夏櫻一個人,他們還真敢用強,可現在動手的是這位潘公子,根本就不能再胡來了啊!
而且這位潘公子和紅青賭坊居然有關係?他們也被這一個消息給驚得不知說什麼才好。
幾人商議一下,立即派人回到公主府通稟。
而此時潘思升已經把嫁妝冊子貼好,還吩咐了一隊人敲鑼打鼓的到街上,一邊念著一邊去其他鋪子張貼了。
夏櫻也沒想到潘思升如此高調,但這事兒總比被貼上去就撕下來要強。
潘思升這麼一胡打胡鬨,倒是讓所有人都關注到這件事情上。
甭說賭場的賭徒,就連妓院的嫖客都開始被強行灌輸這八卦,但凡不肯聽的就被攆出去,直到傍晚天黑的那會兒功夫,怕是連京城的狗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他怎麼會跟著胡鬨?你又為何要摻和到這件事情中?!”長公主聽到來人回稟,頓時氣得對熹郡主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