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不是洛寧王的未婚妻,他根本都不屑搭理。
“所以小娘子是咬死不肯結案了?”他也沒了耐心。
葉輕悠立即點頭,“民女絕不妥協,更不會認!”
“我勸您還是識時務一些為好。”京府尹淡淡。
葉輕悠冷哼,“您想讓民女忍了這委屈?那可是我母親遺留下來的物件,不單單是嫁妝!”
“行,那就把這些東西都扣下吧,查到真凶之後,再一並還給小娘子。”京府尹離開屋子,立即吩咐所有人停手。
花嬤嬤和春棠也被攆了一邊去,看到葉輕悠從屋中出來,立即上前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輕悠簡單說了兩句,花嬤嬤都臉色難堪。
“哪有這麼排揎旁人的?這京府尹膽子可夠大的!”
“他是新上任的吧?叫什麼?”葉輕悠來時才發現,京府尹已經換了人。
花嬤嬤對此也不清楚,春棠更不知道。
葉輕悠也不多問,立即帶著人離開府衙上了馬車。
她又問起文成,“這府尹的來曆你可知道?”
文成常年混跡在外,消息比她們宅門裡的靈通多了。
“從東南省邊調到京中的,剛剛上任三個月。”文成還真的知道。
葉輕悠挑眉,東南省?
陸婉煜的父親陸紹曾就是東南總督,若說這個京府尹與陸婉煜沒有瓜葛,那真是活見鬼了!
葉輕悠又想到了潘思升。
這小子又在耍什麼把戲?
讓匪賊來自首的人一定是他,但事發地是在京郊,他卻讓人帶著箱籠到京府衙自首。
這是在提醒她,這背後的指使者是陸婉煜麼?
葉輕悠仔細盤算,真想直接去找他問個究竟。
可越是這個時候,兩個人越不好見麵。
“四殿下在何處?”她直接問起了宇文宴。
“殿下今日在抄孫大學士的府邸,恐怕這幾天都離不開宮中。”
隨時審訊,隨時上奏,這畢竟是朝堂的第一大事,不容有半分褻瀆耽擱。
“文成先送我們回去,然後去見一下四殿下,把府衙的事情告訴他一聲。”
葉輕悠要做到信息隨時對稱,以免有人在從中鑽了空子。
文成領命,隨後一鞭子抽了馬屁股上,瞬時啟程。
可葉輕悠回到葉家沒多大一會兒,便又有府衙的人跟了回來。
“不是來見葉小娘子的,是來請葉大公子去說說話。畢竟他是箱籠丟失的當事人,府尹大人說,還是問詢清楚更好一些。”
府衙的人恭恭敬敬,說話時也掛滿了笑。
葉明遠不知怎麼回事,“什麼事還要問?你剛剛不是去了一次,為何還要你大哥去?”
衙役笑笑,“小娘子說了,那嫁妝中的物件都是假的,既然如此,這嫁妝的經手者就全部都可能有罪……”
“也有人去郡王府請您府上的大姑奶奶了,稍後有了詳情,會來向您和小娘子通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