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他?他想毒死我?”
“你去問他,本尊豈能知曉。”永夜十分不滿,誰都不想搭理,“你快些回去睡覺,本尊不想說話了。”
葉輕悠:“……”
不想說話您倒是彆露麵啊?
“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何要針對尹文釗?”
按說永夜這個犀利的性子,哪有什麼耐性把尹文釗摔來摔去?
永夜雖然不耐,卻還是說了,“她去大理寺要殺你,恰好被本尊逮住……所以就拿他試試箭技!”
不然這件事總被宇文宴給拿捏住!
他想起來就心中窩火了!
葉輕悠又是一愣,隨後“咯咯咯”的笑出了聲。
誰能想到他把尹文釗摔了幾天是為了箭技?大梁的侍衛和陛下,早把這刻在恥辱柱子上了!
她也不再多說話,折身回到屋中,反正也已經睡不著,索性點燃油燈,繼續宇文宴熏著帕子。
熏香嫋嫋,很快飄散島上。
永夜聞到那香氣,不悅也隨之淡去,“這香可有名字?”他突然問道。
葉輕悠仔細想想,“無界。”
淡然的雅氣混著木香,有著一絲絲甜味兒,又透著清爽。
永夜呢喃,“不錯。”
葉輕悠又繼續埋首其中,腦中想著宇文宴的吻,漸漸沉醉,就連永夜何時消失的都根本不知道。
眨眼天色已亮。
太陽已經露出整張臉,常嬤嬤也劃著小船到了島上,葉輕悠也已經收拾完畢了。
“金羽衛們可起身了?”葉輕悠知道王府又被人盯上。
常嬤嬤點頭,“他們連夜在島邊值守,卻鬼鬼祟祟。”
誰看不出是有意監視?
可是陛下的旨意,還真沒人能挑出錯。
葉輕悠微微點頭,又去尋找香粉,“稍後把那十五個侍女都召集一起,咱們需要給府中清一清腐氣,讓她們到正堂去領香。”
常嬤嬤不懂她這是何意,但也很快去吩咐了。
半個時辰,葉輕悠拿了香丸去見人。
“這些香丸掛了院落門閂上,可避小蟲飛蚊,也能驅除陳腐的味道。”
“另外府上有金羽衛在,你們行事也要避嫌些,莫要再胡亂行走,胡亂說話。丟了王府的體麵,殿下回來是會怪罪的。”
葉輕悠把香丸全部分發下去,也算變相的給十幾個侍女下了禁令。
侍女們立即領命,絮絮叨叨不能隨意,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畢竟那是陛下派來的人,誰敢多嘴?
大梅與三竹對視,很想問問四菊的事,畢竟她們都是一同到了洛寧王府的,誰能想到就那麼的沒了音訊了?
二蘭卻隻惦念宇文宴,“奴婢等人被派到洛寧王府,其實是侍奉殿下的,如今被娘子遣了外麵伺候,與之前大相徑庭。”
“若娘子不願讓奴婢伺候殿下,不如就早早的把奴婢放了,配個家生子,生兒育女,奴婢也就不惦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