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麵再堅強,也不過是硬撐,其實就是個孤苦無助的嬌人兒,那股子心酸宇文宴心中太懂了!
“本王還得儘快趕回去……”他也舍不得懷中的嬌人兒,但事情緊急。
葉輕悠抱住不肯鬆手,“你是怎麼知道的?”
“永夜。”宇文宴訕訕,“要麼本王歸來,要麼他血洗朝堂。”
葉輕悠:“……”
這的確很像永夜能做出的事。
“所以他就把你找回來了?”
“他的箭技不過關。”宇文宴毫不吝嗇的嘲諷一句。
屋內頓時一陣陰寒涼風颼颼吹過,若不知是永夜,還以為這島上鬨鬼了。
葉輕悠忍不住噗嗤一笑,笑得格外開心。宇文宴坐了榻上,把她拉入懷中,拿了帕子幫她擦著臉。
看到那身青布囚服,他神色著實複雜。
葉輕悠扯了扯衣襟,“哎喲,忘記了殿下的帕子,還在大理寺的牢中呢。”
“稍後讓他們還,十倍百倍的還。”宇文宴的心疼不作假,沁入骨髓。
葉輕悠抱住他的脖頸,忍耐不住的親上去。
她一直自持理智,但眼下卻隻想瘋狂。
宇文宴被狂吻一通,哭笑不得,“怕沒怕?”
他唯一擔憂,就是嚇到她。可那時尹文釗已經動手行凶,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葉輕悠搖了搖頭,“我知道,殿下一定會有後招,不會讓我白白送死。”
宇文宴拔掉她發髻的銀簪,長發如瀑,他疼惜寵溺的摸著,“等本王回來,回來之後,會把所有屬於你的東西要回來。”
葉輕悠點了點頭,“我可以的。”
她承認,發現那人是他時,整顆心都已經醉了,什麼不可做妾、二人不配的念頭,在那一刻全消失了。
但她也不會頭腦發熱,她要努力做得優秀。
如若決定跟了他,就必須自己強大起來,不能一直都靠他護佑。
宇文宴明白她此話何意,“放開了鬨,本王給你撐腰,何況永夜的名號已經打了出去,不用白不用。”
潘思升把“永夜”的名字賣出去,也不是一件壞事。起碼沒人再敢隨意針對葉輕悠,生怕這位不知在何處的“第一刺客”突然冒出來。
葉輕悠捂嘴壞笑,“會不會把潘思升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