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都生不了的皇子,能力再強,也不可能爭奪皇位的。
宇文孝嘴角輕牽,“或許還真得了一個好機會?”
母子對視一眼,頓時又想到了“四菊”的孩子。
“不如就讓她死了洛寧王府最好,三萬兩銀子都省了,而且還可以反咬宇文宴一口。”
“但這個手不能咱們下,最好是去告訴你二哥。”賢妃立即提點道。
太子不得聖寵,如今梁帝最重視的兩個兒子就是二殿下宇文新和宇文宴。
太子畢竟占了東宮之位,乃是魁首,宇文新上不去,又一直被宇文宴壓著,心裡早就火大了!
如若有機會能辦宇文宴一把,他怎麼可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但這主意也不能我出,否則二哥就知道我借刀殺人,心裡定會把我恨上的。”
宇文孝眼神微眯,好似一隻狩獵的狼,他頓時想到了一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此事交給兒臣辦,母妃不用再操心了。”
賢妃看他這幅模樣,豈能不知何意?
“你可小心一點兒,彆再惹事了,否則南豐侯那邊,本宮都幫你圓不了場。”賢妃納罕,明明好處當前,卻還管不住褲襠?
宇文孝讓她放心,“大婚之前,絕對不會再出這種事……”
他離開皇宮,便給宇文新十分寵溺的一個外室娘子送了信兒。
這個女人是宇文孝送給二哥的,自從送過去之後,二人也再沒有來往。
但這麼敏感的時刻,宇文孝也不得不用。若事情成了,不僅能讓母妃省下三萬兩銀子,還能投誠二哥,簡直一舉兩得。
徽娘收到宇文孝的信,看過之後便扔了爐子中燒了。
“男人可真都沒良心,四年不見麵,更無音訊,來了消息就是讓我做事……”
她心緒幽幽,滿心怨懟。
其實她愛慕宇文孝,一直鐵了心的想跟他,可誰知某次偶遇,她被宇文新瞧上,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跟了彆人。
宇文孝風流倜儻,那一雙惹人迷醉的眼睛,想想都心中悸動。
而宇文新隻是個行武莽夫,一丁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若不是為了生活,她怎會如此委屈?
“好歹也是娘子您的救命恩人,殿下怕也是沒了法子,所以才來找您的。”她身旁的媽媽勸道。
徽娘點了點頭,“我不過抱怨兩句,豈能不管?但也得二殿下來看我才行,總不能讓我主動去找二殿下?”
她從未主動過,反而宇文新對她戀戀不舍,一直十分疼愛著。
媽媽笑道,“不如老奴幫您送個信兒去?就說您感染了風寒,頭疼。”
這是女子們思念情郎的慣用說法,徽娘想了想也便答應了。
宇文新聽了消息,連夜趕來。
徽娘自然裝得柔柔弱弱,隨後按照宇文孝的要求,為宇文新分憂解難的同時,突然冒出一句“那女人若死在洛寧王府,是不是要把四殿下怪上?”
宇文新頓時起疑。
這小娘子不過是繡花枕頭,怎麼還考量起四弟了?
“殿下您這麼看著奴家作甚?奴家也是好奇,所以才問問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