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隱約傳出,這次年底的各種榮譽評選活動中,有宋紅果的名字,他們便是再嫉妒,也不敢蹦躂出來說三道四。
宋紅果也知道這事,卻並不在意,她這幾天忙活的都顧不上關心胡先勇那頭的事兒了,惦記著藥膏的投產,還得琢磨報告咋寫,等到這些事情都了了,才從李青秀嘴裡得知,呂兵被調走了。
走的很是匆忙,竟是連元旦都等不及在家裡過,就被呂家給打包送去大西北支援建設去了。
李青秀跟她說的時候,語氣很複雜,“……聽說,那個呂兵在家裡都跪下求情了,呂fs也沒心軟,而且,呂兵的媳婦兒,沒跟著去,好像是懷孕了,胎像不穩,這時候趕路,恐怕會有危險,估摸著得等孩子生下來,再養個一年半載的才會去吧?”
姐妹倆站在學校門口附近,不遠處,孩子們追逐打鬨著跑進教室,一個個的小臉凍得紅撲撲,還不停的細溜著鼻涕,但這些,都無損他們眼裡的光,也不影響他們笑得那麼大聲歡暢。
這世間,無憂無慮的隻有孩子啊。
宋紅果目露羨慕,嘴裡卻淡淡的嘲諷道,“一年半載?怕是一年半載後,就會有其他留下的理由了。”
李青秀一愣,“你是說,呂兵媳婦兒故意弄出個胎像不穩?”
宋紅果自然不會給她肯定的答複,避重就輕的道,“這誰知道呢?反正,去不去的跟咱們也沒關係,就是不去,也是應該的,呂兵乾出那種事兒來,身為妻子,能不膈應嗎?不第一時間離婚,已經很通情達理了。”
還要跟著男人去西北吃苦,除非瘋了。
聞言,李青秀表情僵了下,苦澀笑了笑,“你說的對,那倆人的名聲算是在毀了個乾淨,連帶著親戚朋友都跟著抬不起頭來。”
宋紅果挑眉,“丟臉的是呂家人,難不成還有人到你跟前說三道四了?”
李青秀無奈的歎了聲,“呂家跟吳家是親家,哪能不受影響呢?原本因為婚事,背後就沒少被嘀咕,現在出了呂兵這一遭,彆人看呂豔的眼神都不對勁了,活像她也……變態一樣……”
宋紅果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李青秀繼續道,“呂豔那脾氣,能受得了彆人冷嘲熱諷?在大院裡,跟好幾個人吵過架了,她圖痛快,但我們……真是跟著沒臉的很,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我還得幫著她上門去給人道歉,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啊。”
“吳卓怎麼不去?那是他媳婦兒,是他的責任,你一個後婆婆,用得著為她做到這種地步?是不是吳家人逼你去的?”
“不是,是我自己願意去的,我不想因為她,跟四鄰八舍的都鬨出矛盾嫌隙來,呂豔無所謂,可我們一家以後還要在那大院裡過日子呢。”
見她這番話,不似作假,宋紅果不置可否,轉而問道,“之前不是說,他們兩口子嚷著要另找房子出去單過嗎?”
聞言,李青秀擰起眉頭來,“是啊,以前是這麼說,但現在,倆人又不願意搬出去了,也不知道是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