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有記憶以來,隻有你對我沒有絲毫的偏見,隻憑這一點,便足以令我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事。
若非如此,難道……難道真的以為我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嗎?”
任以誠不由動容,隻因這‘認同’二字,對於某些人來說,確實很令他們感動。
他一時難以分辨真假,隻得轉移話題,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花白鳳輕哼了一聲,道:“在飯莊的時候,我在你身上抹了萬裡追魂香。
此乃我魔教秘寶,源自於一種極其罕見的毒蟲。
不管相隔多遠,那毒蟲都能聞到自己散發出去的氣味。”
任以誠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天的情況,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驚奇道:“怪哉!以你的身手,若在我身上動手腳,不可能瞞得過我。”
花白鳳道:“我把香提前抹在了你坐的凳子上,你當然發覺不了,找你喝酒本就是我提前計劃好了的。
說起來,你的輕功委實太過驚人了,我這一路足足換了三匹馬,才勉強搶先你一步趕到了這裡。”
任以誠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這家客棧落腳的?”
花白鳳笑道:“我哪裡會知道,我隻是給這裡的每家客棧都留下了銀子而已。”
任以誠感歎道:“到底是魔教,家大業大,果然是有錢任……”
他忽然驚呼道:“喂,你不要亂摸。”
花白鳳媚聲道:“奇怪,說了這麼久,你怎地一點反應都沒有?”
任以誠沒去理她。
花白鳳沉吟了一下,恍然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林詩音對不對?你在為了她克製自己。
咯咯……真是個專情的男人,不過沒關係,你若是想的話,我可以易容成她的模樣。
那‘以牙還牙,神龍無相**’我其實是會的。”
任以誠驚訝道:“那你為何……”
花白鳳截口笑道:“當然是為了讓你發現我是個女人。”
任以誠歎息道:“很好,你非但好膽識,好魄力,更是好心機。
人都說虎父無犬女,女兒都已是這般厲害,你爹當然更加不簡單。
這次你的出現,讓我愈發慶幸自己在你爹身上留下了後手。”
他嗬嗬一笑,揶揄道:“你這是否又叫聰明反被聰明誤,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花白鳳道:“這完全是兩回事,豈可一概而論。
誰叫我武功不如你,不動些腦筋怎麼成。
你可知那日決戰後,四長老曾進言要挑撥你和中原各派的關係,讓你們自相殘殺,結果被我爹斷然拒絕了。”
她不禁有些著急,手腳就摟的更緊了。
“嗬嗬!”任以誠笑而不語。
花白鳳想了想,然後就像隻貓兒一樣,在任以誠身上輕輕蹭了蹭,撒嬌道:“那我退一步,隻要神刀斬好不好?”
任以誠斷然道:“不好!”
花白鳳道:“為什麼?神刀斬本就是魔教絕學,你還給我豈非也是理所當然的?”
任以誠笑道:“你已非魔教中人,神刀斬是事情豈非也已與你無關?”
花白鳳道:“但我總還是花重錦的女兒。
換做是你,你能袖手旁觀嗎?”
她懇求道:“好人,你就答應了我吧!
隻要你點頭,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莫忘了我會易容術,有了我你就等於擁有全天下所有的美人。
如此美妙的事情,難道還比不上一門刀法?難道還不能讓你心動?”
感受著耳旁不時傳來的熱氣,任以誠卻絲毫不為所動。
“美人計若對我有用,你此刻早已沒力氣說話了。”
“我偏偏不信這個邪!”
“你鬆不鬆手?”
“不鬆,除非你打死我,哼!”
“不鬆那就一起睡吧,左右吃虧也不是我。”
任以誠話音未落,就聽花白鳳“啊”的一聲驚呼,整個人已反被任以誠手腳夾住,再也作怪不得。
“好姑娘,咱們夢中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