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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爾帶領一群弟子走出來。
一眼便是看見門外的這群道士。
他是第一次看見陳陽,雖是初次相見,但卻一眼就將其認了出來。
畢竟,這一百多個道士裡,隻有陳陽一個年輕的。
而且他還站在最前麵,一副大佬的派頭。
肯定就是陳玄陽無疑了。
不過他當做沒有認出來。
而是看著地上斷成兩半的木匾,眉目一沉:“誰做的?”
無人應聲。
人群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敢做不敢承認嗎?”
陳陽沒理會,淡淡道:“讓劉爾出來。”
“館主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嗎?”何求立即嗬斥。
陳陽可不認識何求,也不知道他就是那天從山關出來的六人之一。
但呂卿爾是認識的。
他嗬嗬笑道:“小畜生,躲在這兒呢?”
“嘴巴放乾淨點!”
劉爾重重一哼,說道:“我就是劉爾,你又是誰?”
“江南,陳玄陽。”
“為何毀我門庭?”
“踢館。”
“踢館的規矩,不是這樣的。”劉爾道:“你毀我門庭,今日不說你是不是來踢館,但你敢如此做,便是不將我新派公館放在眼裡,這件事情,輕易結束不了。”
“我也沒想輕易結束。”
“那就等著警察過來吧。”
“警察?”陳陽笑了,他看出來了,這老東西是打算和自己講規矩。
但他可沒準備,和對方講規矩。
我給了你講規矩的機會,你自己不珍惜,現在想跟我重新談規矩,未免太天真了。
秦威道:“外麵喧鬨,劉館主,我們進去談吧。”
劉爾這才發現,秦威也在這裡。
他道:“秦鎮守,這件事情,沒得談。如果隻是來踢館,我開門歡迎。但他不守規矩,也配跟我談?”
秦威道:“劉館主,可否給我一個麵子?”
劉爾搖頭:“其他事情,我一定給你秦鎮守的麵子。但他將我新派公館的尊嚴踩踏在腳下,誰的麵子都不好使!”
“來人!”
劉爾一聲高喝。
身後立刻湧來數十名弟子。
個個年輕力壯,氣勢不俗。
“把人給我拿下!”
“是,館主!”
五十多名弟子,一窩蜂的上。
直接就是將陳陽三路包圍。
“乾什麼?”秦威陡然怒喝,一身氣勢鼓蕩,這群弟子宛如碰到了一堵堅實不可破的牆壁,腳步硬生生的被阻住了。
“劉爾,是不是我太給你麵子了?”
秦威一手指著腳下:“把道門的人交出來,然後道歉,然後滾進去!”
“在我麵前玩硬氣?你新派公館還想不想開了?”
這幾句話,讓王秋君等人震驚不已。
這個秦鎮守,到底是什麼人?
竟敢用這樣的語氣,對劉爾說話。
而且,他所說的這些話,似乎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很是不一般。
他們全部看向劉爾。
想要知道,劉爾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劉爾的臉色漆黑如墨。
他習慣了掌控,習慣了被這些擁有富可敵國身價的人用平等的語氣對待。
此刻秦威卻以這種語氣和他說話,讓他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尤其,這裡可不止他一個人。
這些年輕人,代表的是他們背後的人。
自己在他們背後人的心裡,一直都是那個超凡脫俗,擁有不可思議之力,不可招惹,隻能結交的人。
若今天對秦威低頭,必然會讓他的威信大打折扣。
“動手!”
劉爾沉聲喝道,顯然是不將他的話放在耳中。
有了劉爾這句話,弟子們才不管秦威是誰。
一股腦的衝上去,將陳陽直接圍住,而後就要動手。
秦威還要說話,陳陽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灰白色的骨劍。
手腕輕轉,劍隨之靈動。
破風聲中,眾人隻能看見一道道寒光在眼前交彙。
緊接著,就是“噗噗噗”,劍破骨肉發出的聲音。
骨劍脫手甩出,直接將第一個衝上來的男人,肩頭洞穿。
力度不減,男人宛如被火車撞擊,頓時失去了平衡,向後倒退,撞在後麵的人身上。
骨劍也再度刺穿下一個人。
就宛如糖葫蘆串一般,眨眼便是洞穿了七人。
骨劍從第七人的肩頭洞穿,最後刺在公館門外的庭柱上,嗡嗡急顫。
甩出長劍後,陳陽又取出鎮山釘,天女散花似的將三根鎮山釘擲出。
依舊是那“噗噗噗”的洞穿聲。
雖然鎮山釘細小微長,但威力絲毫不弱。
也就是片刻功夫,這數十人,已經全部倒在地上。
而陳陽,站在原地,連腳步都沒有移動一下。
王秋君等人的呼吸,此刻都微微收緊了。
尤其是那個先前攔著陳陽的男人,這會兒正微挪著腳步,不斷的向著人群後麵去,生怕被陳陽注意到。
哪怕他們見識過劉爾教出來的弟子的手段,但此刻依舊是被陳陽這一手,震撼住了。
“好,很好!”
秦威沉聲道:“給你們臉,你們不要,那就都彆要了。你們喜歡用這種手段解決事情是吧?好,那就這樣解決。”
“這條街,我來封住,今天我等你們解決。”
他手指著劉爾:“你不肯讓步,要他付出後果?今天他要是沒有付出後果,我就讓你付出後果。”
然後指著陳陽:“你要踢館,今天他不認錯,你不準走!”
說完後,向後退幾步道:“小吳,搬一張椅子來。”
“是,鎮守。”
小吳知道,秦威是真的怒了。
他已經給了兩人極大的麵子。
一般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露麵。
今天他露麵,親自調解,兩個人一個也不給他麵子。
小吳很快從公館裡搬了一張椅子出來,秦威就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看著。
吳秋菊等人,此刻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僵硬的站在原地。
“新派公館,就這點人?”
陳陽一臉失望,抬手指著公館:“既然秦鎮守親自來了,我還是要給點麵子的。”
“從今天開始,沒我的準許,牌匾不準掛。什麼時候我同意了,再掛牌匾。”
“再將那天留人交出來,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
陳陽說的輕描淡寫,劉爾聽的眼皮抽搐。
不準掛牌匾,他這新派公館,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小道士哪裡來的口氣?”一名弟子忽然哼道:“懂兩手功夫,就有資格在我公館叫囂?”
他走上前,對劉爾拱手:“館主,請準我出手。”
劉爾直視陳陽:“牌匾是你毀壞,但我亦不是不講道理之人。對著牌匾跪下,磕三個響頭,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老陳?彆跟他和談,今天誰敢欺負你,我滅了他!”
一聲大喝,從街道儘頭傳來。
兩個身影,直接突破了封鎖圈,向這邊走來。
他們一步跨出便是來到十米之外,不過幾個呼吸,已經站在了陳陽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