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王明與秦彥薈,也沒有繼續交談的意思,直接離去。
“噗!”
他們聽見動靜,回頭看,那張支票,在陳陽掌心燃燒成灰燼。
劉紹軍眉頭微蹙,直接離去。
月林走過來道:“他們是誰?”
“有錢人。”
“嗯?”
“兩個億的善款,說捐就捐,不是有錢人是什麼?”
……
“他比我想象中還要難對付。”下山路上,劉紹軍說道。
王明道:“他不在乎錢,路子走錯了。”
劉紹軍道:“錢都不在乎,他還在乎什麼?權利嗎?”
“你說對了。”王明道:“這小道士,野心很大,他恐怕是真的想改變什麼。”
劉紹軍譏笑一聲:“改變?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秦彥薈道:“請蘇道長他們出來見一麵吧,就按陳玄陽的要求,讓他們暫時退出道協。”
劉紹軍道:“你瘋了?”
秦彥薈道:“這是最好的辦法。”
“先順著他,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不是每個人都能和他一樣。等新的副會長上任,有的是機會。”
兩人想了想,點頭道:“確實是個辦法,但不是最好的辦法。”
下山路上,秦彥薈聯係蘇會長四人,約定了地點。
忽然,有兩人從一旁擦身而過。
秦彥薈回頭看去,那是兩個老道長。
她眼神疑惑:“那兩人…很眼熟。”
劉紹軍看了一眼,隻有背影,根本認不出來。
快到山下的時候,秦彥薈忽然反應過來:“是雲台山道場的周翀和葉庭兩位宗師。”
“你確定?”
“嗯,就是他們。”
秦彥薈道:“他們怎麼會來這裡?”
王明道:“這種時候登門,恐怕,他們也妥協了。”
……
“已經聯係好了,可以直接參賽,你把人員和名額告訴我。”
舒柔一個上午都在聯係武林大會參賽的事情。
陳陽道:“有要求具體人數嗎?”
舒柔道:“一般是一個門派兩個人。”
“小景!”陳陽忽然對外喊道。
“玄陽大哥,你找我?”
“來。”
“哦。”
小景走過來,陳陽問:“有一場切磋類的節目,我想請你代表陵山道觀參加,你願不願意?”
“有這種節目嗎?”
“有的。”
“跟誰切磋啊?”
“武協。”
“要我殺了他們嗎?”
舒柔:“……”
這孩子,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陳陽搖頭:“不用,隻是簡單的切磋,打的他們爬不起來就可以了。”
“不能打死,那可以打殘嗎?”
小景印象裡,武協的人都是混蛋。
欺負玄陽哥哥,還宗師和他作對。
“也不能打殘。”陳陽道:“切磋,點道為止。”
“可是爺爺說,隻要交手,必須得有一個死。”
“……”陳陽陷入沉聲。
圓寂大師,都是怎麼帶娃的?
他咳嗽一聲:“對方都是繡花枕頭,不用太當回事,你隻需要贏了他們就行。”
“那…能用武器嗎?”小景指了指柴房,那裡放著她的大斧頭。
“可以。”
“那我如果不小心打殘了他們呢?”
陳陽一頭黑線道:“那就小心點!”
“我知道了。”見陳陽這麼嚴肅,小景知道,打殘打廢都是不可能的了。
“二位宗師請稍等,我進去和陳會長說一下。”
前院與後院的廊門下,月林的聲音傳來。
陳陽循聲看去。
兩位宗師?
月林此時走來,說道:“周翀宗師和葉庭宗師來了。”
“請他們進來。”
他們過來,陳陽驚訝也不驚訝。
因為他猜到兩人一定會來找自己,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陳會長。”
二人麵無表情走過來,說道:“信,我們收到了。”
陳陽問:“二位宗師找我什麼事?”
周翀道:“今日起,雲台山道場,我們不在多管,不再參與雲台山道的場任何決策,退隱山野,儘量不再讓陳會長看見。”
陳陽眉梢輕輕一揚:“周宗師似乎對我有意見?”
“不敢。”周翀語氣硬邦邦的。
陳陽道:“周宗師是不是覺得,我太過不近人情,對身為大宗師的你,不夠尊重,奪了你的權,讓你感覺受到了挑釁?”
“你是不是認為,我在針對你?”
周翀一句話也不說。
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通了。
沒必要和陳陽爭執這些,沒有意義。
即使言語上占據上風又如何?
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陳陽直視他的雙眼:“周宗師,我與其他人不一樣,不管是哪裡,都不一樣。”
“彆人不敢做的,我來做。”
“彆人不敢得罪的,我來得罪。”
“或許我的做法,太過唐突,讓你感覺受到了冒犯,但請你一定相信,我對你個人,沒有意見。”
“我針對的,也不是,而是你背後的這份不該存在的製度!”
“我該走了。”周翀沒有聽他自吹自擂的興趣。
“周宗師!”陳陽對著他的背影喊道:“你是道門大宗師,但道門宗師何其多,曆來能彆記住的又有幾人?”
“你是想做一個為道門立下功勞,日後由後人塑金身,供香火的大前輩。”
“還是要做一個逍遙天地間,乘物以遊心的默默無聞之輩?”
周翀腳步不停,仿佛沒聽見他的話。
陳陽道:“我佩服周宗師不求盛名的心態,但若有一份突破冰肌玉骨的機會,周宗師你也不動心嗎?”
周翀的身形,微微一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