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彆家人主動說的。
能夠稱作為道場,而且還被那些人承認。
這恐怕真的是道場。
過來的這些真人,來時路上也聽說了,心中同樣好奇。
而茅山道場的護法真人,執事等等,則都是驚訝不已。
真有道場?
雲霄道:“今天喊你們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寧恒遠收起笑容,嚴肅道:“真的有道場?”
“嗯,真的。”雲霄點頭。
議事堂裡,大家都是嘖嘖不已,心中的好奇心已經快要止不住的往外噴了。
但還是耐著性子。
雲霄道:“你來說吧。”
“嗯。”金圓道:“這座新的道場,在陵山。”
寧恒遠立刻問:“紫金山?”
金圓搖頭:“陵山市的陵山。”
“什麼陵山?”寧恒遠蹙眉道:“陵山到底幾座山?”
金圓道:“很多山,紫金山隻是其中一座。陵山也是陵山市的一座山,這座新的道場,就在陵山。”
孫道長問:“玄陽的道觀,是不是就在陵山?”
“對。”
寧恒遠問:“那道場有多大?占地多少?比之我雲台山道場如何?”
金圓道:“論規模,恐怕能在江南二十座道場之中,排在前五。”
“嘶~”寧恒遠驚咦一聲:“你確定?”
金圓道:“陵山,高八百米,一座主峰,兩座輔峰。陵山所及範圍之內,皆是道場。”
眾人都是一驚。
若是論這般規模,那這座新的道場,排在前五都是保守的。
說不定能排在前三。
而且要知道,道場的靈氣雖然源源不斷。
但再源源不斷,每天都有人在道場內修行,靈氣濃鬱度也是在不斷變得稀薄。
隻單純論修行的環境,陵山稱第二,沒人能稱第一。
但陵山道場也非完美。
按照係統的要求,每天隻能容納一百人同時修行。
超過這個人數,修行效果大打折扣。
也就是陵山道場剛建成,靈氣濃鬱程度,足夠容納數倍,甚至數十倍的人修行。
等過了這個階段,陳陽必然要控製人數。
金圓道:“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事實上,我對這座新道場的了解程度,並不比你們多多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咱們江南有了這麼一座道場。”
眾人眼神古怪,仿佛在說,你逗我呢?
寧恒遠問:“你是江南道協會長,你告訴我,你才知道?”
金圓道:“事實就是這樣,我的確今早才知道。在此之前,我聽陳玄陽說過,他要建設一座道場,但我沒有相信,也沒人會相信。”
“這個陳玄陽是誰?”
“陵山道觀的住持,道場就是他建成的。”
“你確定?”寧恒遠質問:“你確定,道場是他建成的?”
金圓道:“我也不相信,但我沒有彆的可以相信的選項。”
“陳玄陽多大?”
“二十一歲。”
“多大?”寧恒遠瞪眼:“二十一歲?他怎麼做到的?”
“不知道。”
“不管他是怎麼做到的,我們江南道門多了一座道場,這是實打實的事情,這是值得賀喜的好事。”說話的是張公洞道場的執事,張齊修。
他道:“這位陳玄陽道友,想必也是無意間發現的這座道場,他為道門立下了大功啊。今日為何不請他過來?”
“道場剛開,人家怎麼能離開?”
“說的也對,是我考慮不周。”
“這座道場,還沒有命名吧?依我看,不如就叫雲台山道場分道場。”寧恒遠忽然說道。
眾人都看著他,哪裡能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張齊修笑道:“老寧,你這話就不對了,道場在陵山,與你雲台山有什麼關係?依我之見,還是叫張公洞分道場吧。”
寧恒遠道:“我雲台山跟他沒關係,你張公洞就有關係?”
張齊修道:“當然有關係,張公洞與陵山,共飲陵江水,本是一家人。”
“哼!”寧恒遠道:“彆亂攀關係,總之,我建議,將陵山道場劃撥雲台山。以後,由我雲台山道場主管,對於這位陳玄陽道友,我們雲台山,也會給予相應的獎勵。並且在雲台山兩座道場,都可以給他劃撥一塊位置極佳的修行寶地。日後若是有修行資源方麵的需要,雲台山也可以鼎力相助。”
“嗬嗬。”張齊修笑道:“雲台山道場可真是大方啊,兩塊修行地,就想換一座道場?”
雲霄擰眉道:“道場的名字,輪不到你們來命名。”
寧恒遠道:“雲霄會長這是什麼意思?”
雲霄道:“字麵上的意思,道場是陳玄陽真人建成的,叫什麼名字,他自會做主,你們就彆瞎操心了。”
“真人?他還是個真人?二十一歲的真人?”這些人很驚訝。
雲霄道:“在道場待久了可真不是什麼好事,去年道門發生這麼多事情,你們是一點都不關注啊。”
寧恒遠若有所思,問道:“這個陳玄陽真人,是什麼來頭?”
雲霄道:“他師傅是今虛。”
“嘶~”這群人吸了一口氣空氣。
今虛!
張齊修問:“那座山,是今虛大前輩曾經修行的山?”
“嗯。”
“這就難怪了。”
他們微微點頭。
心中猜測,這座道場,十之**,早就存在。
否則以今虛的身份,怎麼可能隨隨便便選一個無名之山立足修行?
倒是便宜了這個陳玄陽啊。
寧恒遠道:“不如這樣,請這位陳真人過來一趟,我們好好商談一番。”
“咚咚咚!”
明一忽然敲了敲桌子:“各位,先安靜一點。他們請你們過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占道場的。”
寧恒遠咳嗽一聲:“明一會長說的哪裡話,都是江南一家人,談什麼爭不爭的?我隻是覺得,陳真人年紀尚淺,難以管理一座道場。現如今的道場規矩製度,也是經過幾十年來的不斷摸索和調整,才逐漸形成。我料想陳真人師門,弟子也不會太多,哪裡能控製的住一做道場?”
“何況。”寧恒遠道:“現在恰好趕在了道場重新分配,據我所知,佛門、儒教他們,已經知道此事。他們恐怕巴不得我們趕緊承認這座道場,好讓他們放手來搶。”
“若是這陳真人一時衝動,真的口頭承認了,這座道場,就不是改名的問題,而是要脫離道門了!”
他說的很嚴重。
而且,也的確有幾分道理。
就是明一也微微點頭。
這些問題都事實存在,也的確可能發生。
然而,沒等他們深思,雲霄說道:“他已經承認道場,你的擔心有點多餘。”
“我們今天找你們過來,一是告訴你們陵山道場建成的事情,二是告訴你們,陳玄陽已經對外承認道場,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其次,則是商討一下此次道場重新分配的事宜。”
議事堂一時間有些安靜。
許久。
寧恒遠才像是觸電一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瞪著眼睛吼道:“你說什麼?他承認道場了?他瘋了嗎?我不承認,江南道門絕對不會承認!讓他立刻滾過來,以後那座道場,絕對不容許他再插手!如果這座道場被奪了,他就是道門的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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