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8章 吾名:今虛【一萬二千字章節】(1 / 2)

道觀養成係統 憐黛佳人 36980 字 2024-04-18

() “啪!”

卓公眉直接將電話掛斷。

他看著手機,忍不住冷笑。

“到底是十多年沒有與人打過交道,思維也僵化了不少。”

他動用了極大的人脈關係,才查到上真觀山腳下,趙冠青那幾張照片。

除了那幾張照片外,再沒有任何一丁點與趙冠青有關係的信息。

從照片上,趙冠青身著的道服,他認定,趙冠青一定還在上真觀。

先禮後兵。

上真觀願意配合最好,他最多就是讓上真觀受點道德上的譴責。

不配合,那也彆怪他不講情麵。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趙冠青居然不在上真觀。

這一點,的確出乎他的預料。

若是沒能在上真觀抓到趙冠青,上真觀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影響。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通過巨大的人脈關係,查詢到趙冠青的藏身地點。

居然,先他一步跑了。

這讓他多少感到惱怒。

不過,趙冠青自己居然打來了電話。

這通電話,讓他處於的劣勢地位,一下子,又變成了主動。

他很在乎上真觀那群道士。

看來,十幾天的相處,他與上真觀這群小道士,已經結下深厚情誼。

是啊,他向來是一個容易動感情的人。

何況,還是他在這般情地下,得到這群道士的照顧。

如此一來,他對上真觀這群道士的感激程度,呈幾何倍數放大。

這麼一想,的確是一點兒也不奇怪。

漢林之後又接到了師傅的電話。

卓公眉讓他守好上真觀,絕對不準放任何一個道士出來。

這通電話,讓漢林等人確定,趙冠青絕對就在上真觀。

“這群道門的敗類,明知道那是趙冠青,居然還包庇!”

弟子們怒火幾乎要燃出來。

他們不明白,這群道士,哪裡來的這種底氣。

包庇一個道門邪修,這會產生多麼嚴重的影響和後果,他們難道不清楚?

“師兄,師傅什麼時候過來?”於漢夫問道。

漢林搖頭:“不知道。”

師傅沒有說過要過來。

畢竟,他若是出麵,就不是上真觀願不願意開門。

而是必須開門,不開門都不行。

那種時候,氛圍也會發生變化。

彆看陳無我和方青染也是真人。

但真人與真人之間,差距可以大如天地。

陳無我等人被冊封,是因為他們一群人,參與了某次行動,所以被冊封。

若論道行,若論真正的貢獻,他們與陳陽,根本沒的比。

與卓公眉更加無法相比。

卓公眉作為一名老派真人,道行上,足以碾壓他們。

縱然麵對大宗師,也不虛。

一如南崖。

同樣是真人,龐鬆泉在南崖麵前,幾無招架還手之力。

淩晨的夜,很冷。

靈寶觀,此次前來二十多人。

其中西院道觀有六人,其餘皆為靈寶觀弟子。

他們身體素質強,但麵對刺骨的寒風,依舊感到身軀冰寒。

隻能不停的走動,活絡血液和筋脈,不讓自己受到寒氣侵襲。

五點多鐘,天已蒙蒙亮。

陸續有人開始上山來。

其中有浙省真人,有東山省真人,有徽州真人……

江南周邊省份的真人,於此刻,陸續趕來了。

他們看見上真觀大門緊閉,看見外麵站著幾個道士。

“貧道馬雲龍,道友怎麼稱呼?”這位曾經勸說陳無我幾人,將陳陽真人補貼的錢交出來的馬雲龍,今天是第一個來的。

當初想要解決事情,他最積極。

第一個來江南,做陳無我幾人的心理工作。

奈何陳陽鐵了心要把事情鬨大,他覺得自己做了無用功。

恰逢今日好機會,他又是第一個來。

也不為彆的。

那天陳陽惡心他,他今天也要惡心惡心上真觀,順便,也讓上真觀放棄補貼的事情。

傳言陳陽被南崖坑殺在神農架林區,最大的麻煩已經消失。

隻要搞定上真觀這群道士,補貼的事情也將告一段落,他們的生活不會再受到任何的影響。

“靈寶觀,漢林。”漢林微笑,隻是臉色不大好看,夜間太冷,他站了一夜,臉都快凍僵了,能有表情才怪。

馬雲龍問:“我聽說趙冠青藏在上真觀,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漢林點頭:“已經確定。”

馬雲龍問:“上真觀不肯交人?”

“他們不肯承認人在上真觀。”

“原來如此。”馬雲龍掃過上真觀,擔憂道:“他們恐怕要拖延時間,讓趙冠青趁夜離開。”

漢林道:“我們已經將上真觀四周看住,隻要有人出來,第一時間就會發現。”

馬雲龍讚道:“道友辛苦了。”

漢林道:“對待邪修,靈寶觀絕不仁慈。任何與邪修同謀的人,都是靈寶觀的敵人。”

“也是我馬雲龍的敵人!”

六點鐘,上真觀外麵已經聚集三十多人。

他們分開,上真觀四周,每個點都有人。

陳陽,這會兒剛剛醒來。

洗漱後,摸出手機一看,全是未接電話和短信。

逐一看過,他花了幾秒鐘,將事情理清楚。

青九,是趙冠青?

然後,靈寶觀的人,來上真觀要人?

他眼前浮出青九的模樣,那個不喜歡笑,做事認真的大爺,就是挖了十六年的地洞,從靈寶觀跑出去的趙冠青?

那他是怎麼出現在穹山的?

不對,這不是重點。

他立刻撥通月林的電話,月林也剛起。

“他們昨天過來就要闖進來搜人,態度要是好點我就讓他們進來了。”

“你等下,我出去看看他們還在不在。”

月林推開門,望著外麵越聚越多的人,其中有很多都是其他道觀的人。

有一些麵孔,他還見過。

他察覺到,事情似乎鬨大了。

“靈寶觀的人沒走,還來了不少人,他們在道觀外麵。”

“有多少人?”

“三十多個,我看見馬雲龍了。”

“馬雲龍?”陳陽道:“彆管他們了,記住,不許讓任何人進來,誰來都不許進。”

月林問:“如果明一真人……”

陳陽道:“不管誰來,都不準進。明一真人來了,也不能進,對他們說,這話是我說的。”

“好,我知道了。”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趙冠青不在上真觀,他們從一開始也不知道青九是趙冠青。

這兩點很明確。

並非陳陽知錯犯錯,而是從一開始就不知情。

何錯有之?

如果昨天他們進去搜了人,沒搜到,一切都好說,今天估計也不會弄出這麼大陣仗。

關鍵在於,他們昨天沒進去。

上來就是天第一,老子第二的態度,打心眼裡認定趙冠青就在上真觀,認定他們包庇趙冠青。

月林這麼好說話的人,都被他們弄的不給進。

陳陽雖然不在現場,但也能猜到他們態度有多差。

要不是陳無我方青染還在,就月林三人,加上一個丹田剛恢複的玄成,昨天肯定就被闖進去了。

說不準還得挨頓揍。

這種情況下,今天更加不能讓他們進去。

一個態度得堅持到底,要不然昨天不讓進,今天又讓進,又有人得懷疑他們是不是半夜把人放走了。

“去吃早飯啊。”

出門遇見老龐,陳陽道:“彆吃了,趕緊回去,有人挑事。”

他們一邊走,陳陽一邊將事情和他說。

龐鬆泉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難道敢硬闖嗎?”

陳陽道:“不怕他們硬闖,就怕老陳他們衝動。”

硬闖?

他們倒是得有那個膽子。

抓邪修就抓邪修,他們有什麼資格硬闖?

有本事去讓道協親自過來。

可陳無我那性格,他真的有點擔心。

如果隻是靈寶觀,他絲毫不擔心。

人家靈寶觀目的就是趙冠青。

但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馬雲龍他們過來,還能乾什麼?

趁機黑一把上真觀,黑一把自己。

他們比自己更了解陳無我,激一把,說不準就讓陳無我跳起來。

上真觀。

陳無我站在門口,問道:“玄陽說什麼?”

月林道:“他在回來的路上。”

“還有了?”

“他說,不許讓他們進來,誰來都不行。”

“跟我想的一樣。”

陳無我走上去,道:“你們要乾什麼?堵著上真觀的大門,是要挑釁?還是要影響同門之間的關係?”

漢林道:“道友言重了,我們隻想抓人,請道友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

陳無我道:“第一,趙冠青不在這裡。第二,昨天就跟你們說的很清楚,這裡沒人。你們是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要我一句話重複幾遍才能懂?”

於漢夫罵道:“你才瞎眼耳聾!”

“小子,彆在我麵前跳。”陳無我瞥他一眼,指著道觀大門:“來,門就在這裡,你們今天誰敢闖進去,腿給你敲斷。不信邪的試試。”

於漢夫嘴角抽搐,他昨天試過了,被踹的地方現在還隱隱作痛。

陳無我又看向馬雲龍等人:“你們過來乾什麼?”

馬雲龍道:“老陳,彆刁難人家靈寶觀的道友,他們不是故意找麻煩。而且,你們不是也承認,的確見過趙冠青嗎。還是說,你們真的是故意包庇趙冠青?擔心人被抓出來,上真觀名譽也受損?”

另有人道:“陳無我,包庇邪修,是要被道門除名的,千萬彆做傻事。”

“包庇你大爺!彆給我亂扣帽子。”

陳無我罵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安的什麼心,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今天誰來,都彆想進入上真觀半步!”

“你們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你看我陳無我什麼時候在乎過?沒證據的事情,就是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

馬雲龍搖頭道:“近墨者黑啊,老陳,你和陳玄陽待了一段時間,是越來越像陳玄陽了。”

“可現在陳玄陽已經死了,你留在這裡有什麼意義?你也不看看今天來了多少人,這股意誌,你反抗的了嗎?”

陳無我臉色漆黑,這話,他怎麼越聽越覺得是在罵自己?

越來越像陳玄陽?

我是他兒子不成?

“師兄,彆和他廢話了。”於漢夫道:“今天有這麼多道門真人前來支持我們,就硬闖他一回,隻要把人從道觀揪出來,看他們到時候嘴巴還硬不硬!”

漢林微微點頭,他昨天就是這麼想的。

隻是有陳無我和方青染,他們打不過人家,闖不進去。

今天人足夠,陳無我也不夠看的。

漢林轉身,麵向眾人:“各位道友,上真觀私藏邪修,此事已超出道門底線。諸位可願幫我,抓住那邪修?”

話落,立時有人道:“抓邪修,道門人人有責!”

“陳無我,識相的趕緊滾去道協領罰,彆在這杵著擋視線。”

“原來我還覺得你們不知情,看你們這態度,我看你們是知法犯法!”

“把趙冠青交出來!”

眾人一一響應。

月林幾人暗叫糟糕,這是真的要硬闖的節奏。

“吵什麼!”

突然,一聲爆喝,從眾人身後響起。

明北從後方走來,目光怒沉的掃過他們,嗬斥道:“嚷嚷什麼?”

一個不認識他的道士喊道:“你誰啊?”

“乾元觀,明北。”

那道士不說話了。

雖然沒見過,但他聽過。

茅山乾元觀的明北,名字還是很響亮的。

而且,聽說這位真人,脾氣格外暴躁。

雲霄幾人,也跟了上來。

他們雖然是住持,是會長,但麵對這種事情,就是不如明北。

瞧瞧,明北一句話,就讓他們安靜下來了。

明北走過去,問道:“玄陽呢?”

月林道:“在回來的路上。”

明北心裡一鬆,雖然師兄告訴他,玄陽沒死,那是陳陽刻意做的局。

但此刻從月林口中得知,他還是鬆了口氣。

“趙冠青在不在道觀?”

“不在。”

於漢夫喊道:“既然不在,就讓我們進去搜!”

“閉嘴!”明北回頭喝道。

於漢夫哼一聲,不說話了。

明北道:“人不在道觀,讓他們進去看看。”

月林為難道:“真人,玄陽說了,今天誰來,都不能進去,請不要讓我為難。”

“玄陽說的?”

“嗯。”

明北有點蛋疼。

玄陽怎麼想的?

他是不是不清楚這裡是什麼情況?

不讓他們進去,不知道要鬨成什麼樣子。

既然裡麵沒有趙冠青,讓他們進去又何妨?

有他們在,誰也彆想耍小動作。

“明北真人,你也看見了,他們若心中沒鬼,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搜?”

“人必定就在上真觀!”

“明北真人,還請讓開吧,免得有人說,你們乾元觀也與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明北立刻看向說話那人,那人絲毫不讓的與他對視。

“好了。”明一道:“既然玄陽這麼說了,那就彆進去了。”

他退到一旁,對眾人道:“你們想清楚再闖進去,如果趙冠青不在裡麵,你們強行闖入,道協是要處罰你們的。”

有人道:“多謝真人提醒,不過我們是為了抓邪修,就算裡麵沒人,我們也要一探究竟。”

“大家都在為抓趙冠青而貢獻力量,唯獨上真觀不肯配合,要說趙冠青不在裡麵,我實在不信。”

明北看向師兄,明一搖頭:“隨他們去。”

陳陽既然說裡麵沒人,他相信陳陽。

至於現在的情況,他們不好插手。

雲霄唉聲歎氣:“這個玄陽,到底想什麼呢?讓他們進去不就完事了嗎。”

金圓道:“不了解情況,不要妄下判斷。”

他們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清楚。

有些東西,自然不好下判斷。

他們對陳陽關照有加,對上真觀也關照有加。

但碰見這種事情,他們能做的就是調解。

調解不行,就隻能在一旁看。

畢竟,三人是江南道協的會長,得保持中立性。

“陳無我,你讓不讓?”

一個道士走過來,大聲質問。

氣氛儼然有白熱化的趨勢。

“嘭!”

陳無我拍著自己的胸膛:“你把我乾趴下,這門隨便你闖!”

“冥頑不寧!”

道士來自濰坊朝陽觀,名為孫明孝。

今天前來的九成真人,都來自各省不出名的小道觀。

因為他們才是補貼事件的直接受害者。

眼看兩人就要動手,明一眼神無奈。

沒辦法,這種事情他阻止不了。

另一邊。

陳陽已經坐上飛機。

他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

那些真人動手,硬闖。

陳陽隻希望,自己趕到之前,他們能夠把大門守住。

否則,他們一旦進去搜尋,沒找到趙冠青,直接離去。

那樣一來,他再想去找這些人,就很麻煩了。

上午八點半,他們從機場出來。

乘車趕向穹山。

上真觀門前。

陳無我抓著劍,拄在地上,身上道服被割開了一道道口子,到處都是鮮血。

而在門前這塊地麵的青石板上,有好幾處地方都是鮮血,和打鬥的痕跡。

“來啊!”

陳無我不顧傷勢,強撐著站直,眼中是野性的光,衝他們吼道:“接著輪我啊,我看你們誰能把我乾趴下!”

三個。

他已經扛過三個人了。

他能清晰感受到,力量正一點一點從自己身體裡流逝。

手裡的劍都變得沉重許多。

明北的臉一直陰著。

隻能忍著不動手,讓他很不爽。

眾人臉上有調笑。

看著陳無我的表情,就像看一隻猴子。

能打又如何?

他身上全是傷,與他交手的三個人,基本上沒有什麼損耗。

人家就是故意消耗他。

以他現在的情況,隨便上個人,都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陳無我,我不知道你究竟在堅持什麼。”

馬雲龍勸說道:“玄陽死了,你還守著上真觀,有什麼意義?回來吧,我們的生活,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大家同為道門,不該相互敵對,我們應該共同聯手,抵禦妖邪。”

“你看一看,今天來了多少真人,彆在做無用功了。”

他真的很不理解,陳無我在堅持什麼。

他記憶中,陳無我也不是這種人。

與陳玄陽才認識多久?

難道是因為他的死,所以才如此維護上真觀嗎?

“死你大爺!”

陳無我罵道:“要打就打,彆跟個娘們似的裡吧嗦。”

“跟他有什麼好說的,他骨頭賤,欠收拾,就好好收拾。”

一個真人走出來,劍都未出鞘,直接連著劍柄抽向他的臉。

陳無我抬劍欲擋,奈何力量消耗嚴重,反應也慢了很多。

“啪!”

劍柄直接抽打在他的臉上,瞬時在他臉上留下一道紅色痕跡。

陳無我也被這一劍抽的向後趔趄好幾步,臉上火辣辣的疼。

“陳叔叔。”

陸初雨跑過來,一雙大眼睛紅彤彤,忽然張開雙手,用瘦小的身子把陳無我擋在身後:“你們不許欺負陳叔叔。”

“小雨,回去。”

陳無我又感動又羞恥。

這孩子,平時沒白疼她。

可特麼的,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要一個小丫頭片子來保護。

“小姑娘,不是我們欺負他,是他自己上趕著要被我們揍,這不能怪我們。”

動手的真人輕咳一聲,道:“你叫他讓開,沒人會為難他。”

“不行!”

陸初雨道:“玄陽叔叔說了,不能讓你們進來。”

“玄陽?陳玄陽?”真人一愣,回頭看眾人。

眾人也一臉懵逼。

陳玄陽不是掛了嗎?

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啊。

難不成給這小姑娘托夢了?

能托夢,這小姑娘跟陳玄陽,是什麼關係?

私生女?

握草,陳玄陽這才多大,就有私生女了?

他們一群三四十歲的老男人,至今單身啊!

想到這裡,他們更怒了。

真人黑著臉道:“陳無我,人家都是躲在女人後麵,你臉皮夠厚,躲在小姑娘後麵。行,有本事你就一直躲著,我肯定不打你。”

“躲你麻痹!”

陳無我罵一句,扭頭道:“老方,把小雨帶回去。”

方青染道:“你行不行?不行換我。”

“你大姨媽來了,好好待著,我沒躺下他們就過不來。”

方青染一愣,一頭黑線。

要不是他現在這狀態,方青染絕對一巴掌拍過去。

“玄成,把小雨帶回去。”

玄成走過來,把陸初雨強行拉了回去,擔憂的看著兩人。

就他們兩個,怎麼撐得住?

方青染取出長槍,哢擦哢擦,把長槍拚接起來,站在一旁道:“來。”

一個小時之後。

上真觀門前,多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戰場無男女。

若不是不想把他們傷的太重,他們身上不可能隻有這點傷。

彆看他們表麵上看去傷的重,事實上,他們根本就沒怎麼受傷。

主要是消耗太嚴重。

這群人,一個一個車輪戰的上。

換了誰都不可能撐得住。

老黑和大灰在一旁看的心裡焦急。

它們也想上去出一份力。

“我去山裡喊狼王前輩。”

大灰道:“你在這裡看著,如果他們不敵,你給我攔住。師傅說了,不讓他們進來,你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們進去。”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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