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劉元基孤身一人上路了,意氣風發。
陳陽原本打算坐飛機回去,楚清歌不坐,他便陪著楚清歌一起。
其他人沒有講究,直接坐飛機走了。
臨走時,仁平幾人望著兩人的身影,撇嘴道:“舔狗。”
車上,陳陽問:“劉元基和你說了什麼?”
楚清歌道:“他要辟穀。”
陳陽哦了一聲,思來想去還是沒說。
人家靠本事忽悠來的,自己不好說。
但還是問道:“你就不打算找他收點錢?”
“收錢?”楚清歌一雙秋水眸子有些茫然。
陳陽道:“你的藥材法器再多,也不能隨便送啊,而且你不是缺錢嗎……”
“我沒有送啊。”
“嗯?”
陳陽覺得,似乎哪裡出錯了。
他試探著問:“劉元基不是找你要藥材辟穀嗎?”
楚清歌道:“誰說辟穀要藥材的?”
“這……”
“我讓他去找老二。”
“老二是哪位?”
“二師弟。”
楚清歌又補充一句:“廬山的一隻猴子。”
“他有這方麵的需要,我會儘我所能幫他。”
陳陽問:“怎麼幫?”
他心裡已經隱約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楚清歌道:“老二會指導他如何辟穀的。”
“經驗?”
“嗯。”
“懂了。”
什麼藥材法器,想的挺美,到頭來一場空。
人家壓根就沒提過要給這些。
想想也是,以楚清歌的性格,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給一個不認識的人這些好處。
他昨天還覺得奇怪,這根本就不合理。
真不懂他和楚清歌是怎麼交流的,居然能在這方麵弄出這麼大的誤差。
“看見飛劍了嗎?”
“沒有。”
楚清歌小臉有些失落。
“飛劍被送去參展了。”
“你可以跟過去看看。”
楚清歌搖頭:“我不坐飛機。”
她對飛機有一種天然的不信任感。
而且,飛機很危險。
如果被人知道她乘坐飛機,萬一針對她弄出一些什麼事情來,死的可不止她一個人。
就如一些位高權重的人,輕易不能夠離境一樣。
楚清歌雖然表麵是普通的道士,但她若是想,大宗師也輕鬆可得。
這樣的人物,一舉一動都受到多方關注。
離境?
你想乾什麼?
你來乾什麼?
儘管她的的確確就是想看一看飛劍,但保不準彆人會亂想。
這些她沒和陳陽說,沒必要跟他說。
現階段的陳陽,還不需要接觸這些。
下午四點半,兩人從高鐵站出來。
彭強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
“道長,好久不見,我想死你了。”
彭強張開手就要來個甜蜜的擁抱,被陳陽推開,彭強一臉幽怨的看著他。
“我聽楚道長說,你打算讓她出道?”
陳陽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一種時空錯亂感。
這種事情,也就彭強這個二貨敢做。
彭強道:“是啊,想賺錢,我想不到有什麼比這個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