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行師兄弟,在門外等到了其他幾個老道士。
剛見麵,一個老道士就問:“她來乾什麼啊?”
“她真的要我也過來?玉軒你是不是聽錯了?”
“要不然你跟她說,我生病了,下不了床。”
玉軒冷漠臉:“堂堂真人生病了?楚道長可能會去親自看你,以楚道長的性子,如果知道你刻意裝病躲著她,是什麼下場,不用我提醒你吧?”
老道長聞言身子一抖,認命般道:“走吧,走吧。”
他們來到後院的門口,看見樹下楚清歌,頓時身子一怔,皆是不由自主縮了下脖子。
一名老道長小聲道:“旁邊那個年輕人是誰?”
玉軒道:“陵山道觀的住持,陳玄陽。”
“他就是陳玄陽?看著不錯。”
“他和楚道長認識?”
玉軒也迷惑了,剛剛因為楚清歌的出現,他甚至忽略了陳陽。
仔細一看,他與楚清歌,居然相談甚歡的樣子。
“我也不清楚。”玉軒搖搖頭,道:“走吧。”
他們走進後院,紛紛喊著。
“楚道長。”
一個個臉上掛著諂媚的笑。
楚清歌坐正了,掃過他們,繡眉一凝:“站直了!”
幾人立刻將身子挺直。
楚清歌起身走過去,問道:“誰給羽鶴打的電話?”
幾人聞言十分的疑惑,唯有陳玉行老臉一白,語氣間斷道:“我,我打的。”
“給他打電話乾什麼?”
“不歡迎我來這裡?”
“沒,沒有,我隻是…”冷汗大顆大顆從額頭滾落,一時間他居然想不出借口。
心裡惱火非常。
關羽鶴居然把自己給賣了!
“我今天上山,兩件事情。”
楚清歌道:“一,關於這次提名。”
聽聞這句話,樹下的陳陽,眼神一暗,唉聲歎氣。
他不知道這位楚道長到底是什麼來曆,但肯定非他所能相比。
眼前這些老道長,可是武當山所有道觀的住持掌門。
以他們的身份,麵對楚清歌,居然都如此的恭敬。
若楚清歌要名額,真的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他毫不懷疑,如果誰敢反對,一定會受到楚清歌的教育。
武當山之行,路很不順。
“二十號,天師府舉薦大會,如果你們敢舉薦我,彆怪我楚清歌發火。”
“聽清楚了嗎?”
楚清歌問道。
“是,聽清楚了。”
“楚道長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舉薦你的。”
他們連連應聲。
陳陽眼神迷糊的望著他們,使勁的掏了掏耳朵。
剛剛,他們說什麼?
不許舉薦楚清歌?
這…這什麼操作?
“第二件事情。”
“關於你們的修行。”
聞言,幾人渾身一顫。
終於,該來的還是要來,躲不掉的。
楚清歌看向陳玉行:“打一套拳給我看看。”
“是。”
陳玉行後退幾步,擺開起手式,一套打完,緊張而期待的望向楚清歌。
楚清歌走過去:“伸手。”
聞言,陳玉行頓時就有些緊張,其他人都同情的看著他。
陳玉行慢慢的伸出了右手,楚清歌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
“啪!”
在他手心用力抽了一下,陳玉行臉都變形了。
“幾天沒練拳了?”
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