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科不方便說的,陳陽幫他說。
拒絕前來,這是他們自己人做的決定。
雖然的的確確是受了南崖真人的影響,但他們沒理由找南崖的麻煩。
畢竟,南崖真人客觀分析,沒錯。
其他道觀也是如此。
不過南崖真人做的這件事情,勢必惹來這些道觀的不滿。
陳陽心裡氣憤之餘,沒有失去理智。
他現在很懷疑,中元法會那段時間,陵山所發生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南崖真人暗中搗的鬼。
如果是,那麼他應當是一個性格謹慎的人才對。
與這次的行為,太矛盾,太衝突。
如果不是,豈不是說,還有人在暗中刁難自己。
會是誰?
沒人。
除了南崖真人,他再沒有和誰有過這樣的仇怨。
“聞紫元在嗎?”張金科忽然問道。
“在……”劉元基剛開口,發現聞紫元不見了:“剛剛還在的。”
玄玉道:“他去醫院了。”
張金科道:“雲禮,去醫院請聞道長過來,我有事情麻煩他。”
雲禮嗯了一聲,向醫院去。
張金科看向眾人,說道:“你們的師門也都來了,今晚應該就會到。”
道士們露出很意外的表情。
張金科見了,不禁苦笑一聲,說道:“這次的事情,錯在我們。”
他摸著棺沿,說道:“哪有師傅希望徒弟涉險?”
有人小聲道:“都已經三天了才來,不如不來。”
張金科道:“這三天,發生了不少事情,說不明白的。”
眾人情緒不太好,自從玄真接到拒絕的電話後,他們的心情就一直不好。
他們覺得自己被師門拋棄了。
“師兄,推我進去,我有點困。”
“好。”
玄真把他推到一樓的隔間裡,輕輕把門帶上。
陳陽拿出一根黃瓜和裝著龍髓的玻璃瓶,用黃瓜沾了一點龍髓,開始吃。
這次消耗真是太大了,純吃黃瓜,不知道得吃多少才能補得回來。
吃完,陳陽感覺身體稍微恢複了點力氣,腦袋也清醒很多。
他又拿出一顆拳頭大小,赤紅色的明珠。
這是赤龍腦袋裡的那顆珠子,陳陽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用,但珠子上的靈氣很濃鬱。
比陵山道觀的靈氣還要濃鬱不少。
他用道服蓋住珠子,閉上眼睛,一呼一吸暗合道韻,不一會兒就感覺整個人精神起來了。
身體也恢複了更多的力量。
原本丹田早已經消耗一空的真氣,此時都恢複了不少。
十分鐘後,他睜開眼睛,雙眼燦亮。
一把將珠子丟進袖子裡,手拍輪椅站了起來。
“好東西啊。”
陳陽有些興奮:“這是龍珠吧?”
係統道:“是。”
陳陽道:“你早點告訴我啊,浪費我一根黃瓜。”
“……”係統道:“你也沒問。”
陳陽撩起長袖,盯著自己的胳膊仔細看,問道:“我是不是比以前更厲害了?”
“是。”
“冰肌玉骨?”
係統:“嗬嗬。”
陳陽撇嘴道:“那…辟穀?”
係統:“嗬嗬。”
“也沒辟穀?”
他搔著臟亂雜的頭發,伸出兩根手指,敲了敲胳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