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平仁宇快步奔前,馬宗澤已經收拳在一旁,冷眼看著,好似看一隻隻螞蟻。
“師兄,師兄!”
仁宇托著他,仁寧依舊如此狀態,連話都說不出。
這狀態將兩人嚇壞,焦急的手足無措。
“彆動。”
陳陽不知何時走來,低聲說了一句,右掌遊走至他腰部,輕輕一按,一拿捏。
“哢擦!”
仁寧身上似有爆豆子一般的聲音響起,旋即整個人頓時放鬆下來。
“玄陽,我師兄他怎麼樣?”仁宇緊張道。
陳陽道:“錯骨了,沒什麼大礙,扶他進屋休息。這黃瓜拿著,給他吃了。”
“黃瓜?”
仁宇一怔,但沒說什麼,接過黃瓜,扶著已經能站起來,意識恢複的仁寧,向著屋子走去。
仁平麵目陰沉:“我來。”
陳陽搖頭:“我來。”
仁平等人,拳腳都不錯,但跟這位拳腳功夫浸淫幾十年的老師傅比,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
陳陽如今才意識到,自己那位大師兄,習武上的天賦到底有多變態。
能在這個年紀,就將拳腳功夫上到半個宗師的地步,說句罵人的話,他真不是個人。
“你……”仁平遲疑了幾秒,道:“小心。”
便是退了回去。
堂屋裡的舒柔,有些嚇壞了。
武術?
切磋?
是這麼切磋的嗎?
她甚至都沒看清楚馬宗澤怎麼出的手,仁寧就已經躺在地上了。
她看著站在馬宗澤麵前的陳陽,心裡很擔憂。
“來。”
陳陽兩手輕垂,說道。
馬宗偉下手太狠。
剛剛那一手,若不是他及時救治,仁寧即使不死,也要落個半身不遂。
出手就是殺招,狠手,這真的是奔著殺人來的。
“我不打無名之輩。”馬宗澤哼道。
陳陽罵道:“不打就滾出去。”
“嗯?”馬宗澤眉頭一挑,微微點頭。
沒有半句廢話,五指張開,上步直接抓向陳陽脖子。
感受到指間縫隙掠過的凜冽,比之剛剛對仁寧出手還要更淩厲幾分。
仁平和杜長恒有些坐不住了。
他們以為,憑他們八個人,隻要官府不出麵,絕對沒人能讓他們離開半步。
可現在,隻是一個港島的拳館師傅,就讓他們有一種無從招架的無力感。
即使是仁平,杜長恒,也不敢說剛剛那種情況下,能擋得住馬宗澤的手腳。
那種情況下,他們甚至連施展符篆的時間都沒有。
何況與普通人切磋,若還施展符篆,即使贏了也不光彩。
都是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心氣高,哪怕知曉鎮住顧雲清才是最重要的,他們也依舊沒想過動用道法符篆。
“丟人就丟人吧。”
仁平咬了咬牙,指間已然捏住一張黃符。
若陳陽也敗,他便上前以符篆之法將對方解決。
“啪!”
馬宗澤手臂如鞭抽出,陳陽提手擋住,順勢抓住,一路滑至手腕。
不等馬宗澤甩開,兩根手指已經扣住他的脈門,馬宗澤隻感覺手腕一痛,半個身子都發麻。
緊跟著,陳陽一腳橫掃,馬宗澤下盤失守,身子騰空橫起,就要砸地。
門外兩人見狀,直直皺眉,有些不敢相信。
“嘭!”
就聽一聲巨響,陳陽抓住馬宗澤單臂一甩,馬宗澤狠狠砸在地上,地磚龜裂數塊。
繼而單臂一提,馬宗澤像是玩偶般彈了起來。
陳陽屈膝猛地踹在馬宗澤丹田,後者弓起如蝦狀,從大門疾飛出去,砸在對麵人家的牆壁上。
足足掛壁五六秒,馬宗澤才從牆上滑下來。
陳陽保持著一腳蹬踹的動作,緩緩屈膝收腿,隨意撣了撣褲腿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對門外二人說道:“彆耽誤時間,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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