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李清風三月十五過來,也是算好了日子的。
道士的職業病,深入骨髓了都。
顧十七欣喜不已,能夠多和女兒待一天,也是好的。
“謝謝道長。”顧十七連忙拜謝。
陳陽四處看了看,沒找到竹傘,顧十七見狀道:“竹傘在屋內。”
“我去拿。”舒雅進屋,很快將竹傘拿了出來。
卻在這時,有敲門聲響起。
“大晚上的,誰還敲門?”舒子寧疑惑上前,剛打開門,就看見三個道士站在門外。
舒子寧愣了一下,接著直接就去關門,話都懶得多說一句。
“且慢。”中年道士手貼門板,任憑舒子寧怎麼用力,也合不上。
這道士便是李清風的弟子,清風觀現任住持,宋靜微道長。
一米七多的個頭,留著山羊胡,頭戴純陽巾,眉眼生正氣。
靜微道長目光一掃大院,頓時落向顧十七二人。
早在門開時,顧十七母女就隱匿了身形,可靜微道長得李清風傳承,依然可以看見。
“大膽鬼祟,還不速速現行!”
靜微道長一聲怒斥,抬步一走,舒子寧直接被撞退了好幾步。
“唰!”
靜微道長在腰上一抹,一支漂亮精致的拂塵握在手裡,指向顧十七母女,便是要念咒做法。
陳陽聽他念的咒語,臉色漆黑,沉聲道:“閉嘴!”
“哪來的野道士?鬼祟近身不自知,也敢來這裝神弄鬼?”靜微哼了一聲。
“靜微道長,請你出去。”舒念勳沉聲道。
靜微以為自己聽錯了,不解道:“舒施主,你……”
舒文溪冷言冷語道:“阿媽剛剛去世,家中不便待客。”
“舒施主,你家中有鬼…”
“有沒有鬼和你有關係嗎?”舒子寧走過來,哼道:“有玄陽道長在這裡,就是百鬼夜行,也能降的住,用你多管閒事?”
“他?”靜微哈哈大笑,搖頭道:“施主恐被欺騙,這小道士,連鬼在身旁都沒察覺,若真百鬼夜行,隻怕此地無一人可生還。”
“阿雅,送客。”舒浩海老爺子不悅的看了靜微一眼,揮手說道。
舒雅上前,道:“道長,請回吧,家中長輩要休息了,外婆的後事也要料理,請道長不要再打擾了。”
“打擾?”靜微眉頭擰起,他發覺舒家人,對自己似有一股淡淡的敵意。
他哼道:“施主此言差矣,貧道乃是道士,哪有遇鬼不降之理?施主快快避開,貧道現在就將那鬼給收拾了。”
“道長!”
“施主,還是貧道來吧。”陳陽對舒雅笑笑,後者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退開。
“小道士,你讓開。”
陳陽笑眯眯道:“道長在和貧道說話?”
“你是哪個山頭,哪個字輩的?師傅是誰?道觀在哪?掃了幾片地?挑了幾桶水?修了幾年道?念了幾年經?你家師傅可教過你,見了同門長輩,要稱一聲師叔!”
靜微一連串的問話,咄咄逼人,換一般人,估計早傻了。
後麵兩個弟子,笑吟吟的看向陳陽,坐等他出醜。
“玄元聞見處,總合聖賢心。道德宏清靜,法源廣大成。”
“若論字輩,貧道玄字輩,你是靜字輩,倒是要稱貧道一聲師叔。”
陳陽皮笑肉不笑的道。
就見,靜微一張臉,黑的像是抹了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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