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些吃瓜(改錯字) 沒修過打印機……(1 / 2)

李樹的背包裡到底背了什麼東西?

這是個很嚴肅和很值得思考的問題。

總之巴雷拉坦白,他每次需要借東西用的時候,上到剃須刀洗麵奶,下到牙線指甲鉗,粗到要一雙新襪子,精到需要一條充電線,基本上他直接去找哆啦樹夢,哆啦樹夢總能從他背包裡麵翻翻翻,然後掏出來給他。

李樹在把東西掏出那一刻,身上仿佛帶著光。

這麼區區一副麻將,不過小事罷了……大概。

今晚來訪,還順利進入房間內的兩位隊友,一個名為阿列西奧·佩科拉羅,98年生人,另一個名為莫勒諾·蘭皮斯99年生人,兩個都是踢的後衛這個位置,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天然的李樹後防陣營,巴雷拉這個在中場跑的家夥和他們格格不如。

不過打麻將嘛,又不是陣營戰,在哪個位置並沒什麼用處。

迷你麻將特彆特彆迷你,一個牌甚至沒有李樹的拇指大,他那用來撲球寬大的手一抓就是一大把。把這麼一堆白色的迷你麻將倒在桌子上,四個人坐在桌子旁,小心翼翼理牌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雞啄米的美。

牌理好了,他們得開始給兩個萌新講解該怎麼玩牌。

講解之前李樹告誡兩人:“我們玩這個是娛樂啊,打健康麻將不賭錢啊。”

球員有賭癮的並不少見,畢竟踢球踢得好那麼點的,收入皆是不菲,這也算是個高薪行業,而且球員普遍早出頭,年輕得很。在如此年輕的時候掌握了一大筆錢可以自在的球員熱衷於揮霍這點金錢,更彆說像國人那種囤囤鼠觀念其實放在世界上不算常見。

李樹不管彆人,也管不著彆人,反正和他打牌無論是撲克也好麻將也好彆的都好,賭錢之類的彆帶上他。

和李樹混的巴雷拉自然而言也被傳染了,他從九歲開始就聽著李樹叨叨不傳染才奇怪。

兩個球隊的隱形大佬(是個人都看得出他們教練對於這兩位天才的另眼相看),兩個小年輕此刻在彆人地盤上自然也是點頭同意他們的要求。

說完前提,李樹開始教人規則,開口就說:“其實打麻將很簡單的,就是湊對,隻要記住一個公式就懂了。”

……公式?

“這個公式就是nXAAA+mXABC+DD,m或n可以等於0。隻要滿足這個公式,那就能湊好了。”

三人:“?”

沉默,空氣中隻剩下沉默。

佩科拉羅和蘭皮斯顯然已經完全蒙了,每一個字都聽得懂,組合起來完全懵逼。

他在念咒嗎?

巴雷拉則是很乾脆無情地屏蔽掉李樹:“彆聽他瞎扯,聽我教你們的。”

李樹:“……”

他這個上輩子隻考上普通學校的家夥,不知道為什麼進入了踢球這個圈子之後,總覺得自己的腦子都長出來了。

經過這樣那樣的解說,最後巴雷拉還是放棄了一攤手:“算了直接打吧,反正打了就知道怎麼上手了。”

然後,李樹遭到了什麼叫做,即使人家領悟能力不如你,可是人家運氣就是比你好是什麼體驗。

坐在左側的佩科拉羅一上手打到後麵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問:“這樣子是不是已經湊齊了?”

側頭過去一看,哦,清一色。

……?

不對勁。

那邊的蘭皮斯更離譜,一上來就是各種字色在那對對碰,是個人都不敢亂出牌,結果這種情況下他最後靠自摸整了個大三|||元。

……什麼鬼啊!

接下來的幾圈之中,比起佩科拉羅,蘭皮斯是真的離譜很多,手氣好得厲害,除了大三|||元,甚至來了個上手天胡,看得李樹和巴雷拉齊齊露出了呆滯的表情。

全都麻了。

你不對勁!

李樹發出虛弱的聲音:“這一定是新手保護機製!新手保護機製!!!”

巴雷拉:“我讚成。”

實在是被衝擊得太多了,李樹決定站起來喝了一杯冰水冷靜冷靜,然後再回來坐下,拍了拍蘭皮斯的肩膀,認真地說:“我建議你還是彆踢球的,不如現在這一刻開始考慮考慮做個職業麻將選手?”

踢球真的浪費了。

李樹這個勸說當然是……不可能的。

現實一點說麻將這行就算是職業賺的錢和足球運動員相比差彆可不少。

而且打職業麻將你得學會算番(就是說得有足夠的番數才能胡牌),算這玩意李樹自己都算不明白,對於蘭皮斯那小腦瓜子而言,難度就更大了。

兩個被新人保護機製籠罩的新人是被不停的勝利給衝昏了頭,瞬間體會到麻將的樂趣。

簡稱:上頭了。

他們很努力地搓麻將想要再來下一輪。

李樹真想打自己一巴,早知道玩橋牌好了。打麻將?打什麼麻將,好了吧,墊腳石罷了!

他內心悔恨碎碎念,門口此刻響起了今天的第三次敲門聲。

這敲門聲音十分大,已經不是扣扣扣的聲音,而是哐哐哐幾乎是要把門敲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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