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拜托了。”馮桂河重重的拍了拍丁鵬打架肩膀,道。
丁鵬沒說話,而是來到小孩子的病床前,他先給小孩子號號脈,然後讓小孩子張開嘴看了看他的喉嚨,站起了身。
“丁先生,怎麼樣?”馮桂河和肖宏幾乎同時問道。
丁鵬道:“挺嚴重,就算吃藥,至少也需要一個星期才能痊愈。”
“”
靠啊!
當馮桂河他們聽到丁鵬說很嚴重的時候,心裡麵撲通一下,還以為丁鵬沒辦法了呢。
結果一聽後半句,幾個人都差一點激動的哭起來。
一個星期才能好?
大哥,你這個“才”字用的太好了,彆說一個星期了,一個月能好我們也會全力支持的啊。
一個星期簡直太快了!
“丁先生,你說這話我可真不愛聽了,要知道這孩子的疾病已經達到了重度感染的程度,我已經給他用了最好的藥,可仍然控製不住,你確定一個星期能好?在疾病麵前,是不允許有任何一句謊話的,因為這關係到一條鮮活生命的存亡!”就在馮桂河和肖宏他們激動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趙誌敬醫生卻不客氣的說道。
他是東陵市第一人民醫院呼吸科最厲害的醫生,甚至馬天倫都是他帶出來的。
現在這些人在他們的治療下非但沒有好轉,病情還在繼續加重,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們的無能啊!
可現在這個廚子過來就給病人檢查了兩分鐘,直接說一個星期就能好,靠,這不是更說明我們無能了嗎?
而且你這語氣也太猖狂了點,就算你厲害,但是你能不能說的委婉點?
所以從丁鵬說完這句話,趙誌敬就不喜歡他。
丁鵬也壓根沒指望他喜歡自己,自己又不好男口,自己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這就是他的性格。
見姓趙的醫生好像對自己不爽,丁鵬也沒有生氣,因為根本就不值得生氣。
他指了指病人正在掛的點滴,道:“趙醫生是吧?我承認在這種時候你也不敢不給他們用最好的藥,但是最好的藥並不一定是最有效的藥,做你們這一行的應該都知道對症下藥,隻要找到了病因,找到了症結,找到了病毒感染的方式,很可能五毛錢的藥就能給治好,如果你找不準病因和症結,就算你十萬百萬一針的藥也沒用。”
“你你說我用錯藥了?”
趙誌敬鬱悶的不行,心說這都是我開的藥啊,結果你說我開錯藥了,知不知道這樣說是要負責任的?
“沒有,你用的藥可能是對的,隻不過效果不明顯而已。”
聽丁鵬這麼說,趙誌敬才多少好受一點。
可還沒等他好受完呢,丁鵬接著說道:“藥效不明顯和用錯藥其實也沒什麼區彆。”
“”
趙誌敬差一點被丁鵬給氣暈,心說你丫的說話能不能彆大喘氣?一次性說完不好嗎?
見趙誌敬還想說什麼,馮桂河趕忙勸住了。
“二位,二位,趙醫生,丁先生,我們的出發點和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想救助這些患者,而且這種病毒以前也都沒有見到過,所以在用藥方麵大家都在一種探索的階段,至於用對用錯隻有看過效果才知道,錯了我們更改,對了我們繼續用,也沒什麼爭執的。”
馮桂河不虧是能做到衛生局長的人,說話有點水平,勸架誰也不得罪,說話又好聽。
“馮局長,我承認我用的藥可能是效果不大,要不然這些患者也不用受苦了,可我就是看不慣他這種囂張的樣子和說話誇張的語氣,一個星期?丁先生,我和你打賭,如果一個星期能夠治好這個孩子,我跪下給你道歉!”趙誌敬道。
丁鵬笑著擺擺手,道:“我救人並不是為了你的道歉,而且我也沒有必要和你打賭,以患者的性命做賭注這不是一個醫生該乾的事,我隻是儘力而為而已。”
說完,丁鵬告訴馬天倫該怎麼做,直接不理趙誌敬了。
這就是個沒有一點兒眼力見的家夥,你說說你這個時候跟我懟什麼?要知道你們院長和市衛生局的局長在這裡呢,哪裡輪到你說話了?
他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貨的能力就算再牛逼,到這個位置也算是到頭了。
沒眼色啊!
叮囑好馬天倫之後,丁鵬接著去看下一個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