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看著一朵快枯萎的鮮花被人半截腰給揉吧了。”
“你才快枯萎的鮮花呢,老娘開的正風華絕代呢。”
“行了行了,去看看。”
說著,兩個人也沒坐電梯,直接沿著樓梯去了二樓。
二樓辦公室裡麵。
杜彪一幫人是真的眼紅了,他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大廳裡麵人山人海的,那可都是錢啊。
這些本來他們要平分的,結果現在全都到慕尚酒吧這邊來了。
“媽的,這女人做的太過分了。”
“就是,吃獨食絕對不能放過她!”
“沒人要的貨,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今天和她沒完。”
齙牙張一聽這些人罵金玲,這貨不乾了,指著一個家夥吼道:“你特麼再敢罵玲姐一句,老子現在就弄你!”
幾個酒吧的老板笑嗬嗬的看著齙牙張,道:“小子,要不是看在你長的可憐的份上,我們早就收拾你了。”
“靠,想死是不是?”
齙牙張氣壞了,老子是長的難看,可是還沒有到長的可憐的份上吧?
這貨就要上去打架。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房門打開,金玲和丁鵬從外麵進來了。
“呦~~這特麼誰在滿嘴噴糞呢?說誰沒人要的貨呢?”
見金玲過來了,杜彪幾個人才不和齙牙張計較。
這些大佬爺們看樣子好像還有點怵金玲,聽金玲問話,一個個的竟然沒人回答。
金玲風情款款的往自己辦工桌後麵的沙發椅上一坐,從抽屜裡拿出一盒女士香煙抽一根點上,吐出一口煙看著杜彪一幫人,笑道:“老娘有沒有人要管你們吊事?我又不是你們的老媽,你們著急什麼?”
“你”
剛才說金玲沒人要的酒吧老板鬱悶的不行,道:“金玲,今天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什麼事?”
“你偷偷摸摸的請來了陸源和劉琪洪,害的我們今天晚上全都是顆粒無收。”
“你們收不收管我什麼事?我已經給杜彪說的很清楚了,人不是我請的,他們自己過來的,我沒有給一分出場費,我沒有破壞咱們的規矩,你們氣勢洶洶的過來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怎麼?想找我金玲的麻煩啊?你們覺得我會怕你們嗎?”
金玲說的不急不慢,往沙發椅上一靠,一邊說一邊來回轉圈圈玩,偶爾吐出一口煙,一徹徹底底的女流氓樣。
丁鵬在一旁的沙發上坐著,滿臉笑的看著金玲,還彆說,這貨覺得這個時候的金玲確實很順眼的。
杜彪道:“你說沒給出場費,誰信?”
“杜彪,你特麼的是豬頭嗎?陸源和劉琪洪是什麼人?你覺得我能給得起出場費嗎?一線歌手的出場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就算他們撐場子,我幾個晚上能賺那麼多錢?”
“他們和你非親非故,為什麼不要你的錢?”
“我怎麼知道?好人好事唄,人家高興唄。”
“他們怎麼不去我們的酒吧?”
金玲盯著杜彪看了一會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道:“還是那個理由,你沒我長的好看。”
“”
杜彪這個鬱悶啊,又特麼說這茬子,有意思嗎?
丁鵬是真正的見識到了金玲的彪悍,麵對一幫男人的攻擊,她是一點兒也不發怵,不僅如此,還會抽空子反擊一下,而一反擊絕對讓對方啞口無言。
“厲害了,我的朋友。”丁鵬心道。
就在金玲和一幫家夥正打口水仗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然後陸源和劉琪洪以及他們的經紀人從外麵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