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鑫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能夠看得出來還是白天,不會有太長的時間。
曾熙悅就躺在他身邊,一開始是麵向著他側躺的,但被嚴鑫發現她醒過來後,沒多久就變成仰躺了。
不敢去看嚴鑫,又不敢背對著他,隻能仰麵向天,很多時候眼睛都是閉著的。
她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難掩羞澀,還有著一些對老板做了不道德的事情的羞愧,心情很是忐忑。
在嚴鑫的撫慰下,她的情緒倒是舒緩了一些,不過還是挺緊張的。
她其實一點都不想繼續躺在這裡了,可是現在身上沒有穿衣服,躲在被子裡麵還要好一點,要從床上起來的話,那就得被身邊這個男人給看光了。
她有點受不了這個。
至少目前她覺得那是一件極其羞恥的事情。
哪怕已經和男人這個樣子了,身體還被男人的手掌給衡量著,還是會覺得很難為情。
——至少到目前為止,嚴鑫的手隻是在比較安全的區域滑動,還沒到電視不給播的區域。
這要是一起身,可不什麼都看光了?
隻希望嚴鑫能夠趕快起床離開,然後她再趕緊的穿好衣服出去。
可是這樣的要求又不好說出來。
——她這麼卑微的存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一個億萬富豪做這做那呢?
然而,嚴鑫的手並沒有固定在那裡,而是在她的身體上遊動著,繼續這樣耗下去,指不定啥時候就會滑到犯規的區域中。
那可比被看了還要過分。
但她還是不敢說,就躺在那裡乾著急。
其實嚴鑫還真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手放在那裡,單純的就是感覺到這妹子的皮膚很滑嫩,手感很好,挺舒服的,並沒有彆的想法。
至於手的滑動,那也屬於無意識的那種,他都不知道滑到了哪裡,以及接下來要滑到哪裡。
他側躺著,麵對著小姑娘,問她在片場有沒有受到欺負。
小姑娘戰戰兢兢的告訴他,有人騷擾過她,但是沒有欺負成,她跟姑姑說過之後,就沒問題了。
嚴鑫就不明白了:“既然你姑姑就可以保護到你,那你就不用做什麼了,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來獲得保護呢?”
小姑娘又羞又窘,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我看到很多姐姐受到欺負……她們告訴我說,想要有更好的資源,就要被更多的人欺負……沒有很大的靠山就保不住自己……我問了姑姑能不能一直保護得了我,姑姑說,除非我一直跑龍套,那她就能保護得了我……”
嚴鑫“哦”了一聲。
有點明白了。
跑龍套的角色,沒那麼重要,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這個代價,公司已經幫她支付了,所以能夠保護得了她。
可要獲得更好的資源,公司支付的代價可能就不夠,那就得拿自己的身體來補償了。
而且還要補償給很多的人。
除非那個項目是公司主導的,當然也就不需要讓手下的員工來支付額外的代價。
但這裡還有一個問題——公司又不隻是她一個藝人,有好的資源,也不一定落到她的身上來。
她想要在公司內部獲得更多更好的資源,也還是一樣的需要代價的。
——雖然嚴鑫並不覺得需要付出什麼代價,隻要能給公司賺錢就可以了,不需要拿身體來當本錢,跟他潛規則。
但這個行業就是這個樣子的,就算是他沒有這樣的想法,也不代表著下麵的那些藝人不是這麼想的。
“你姑姑知道你要這樣做嗎?”他問道。
這個問題,讓曾熙悅猶豫著不敢回答。
她還是怕給曾妍帶來災禍。
嚴鑫明白她的想法,道:“沒事,實話實說就可以了,我不會追究的。”
都用到了“追究”兩個字,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曾熙悅更不敢回答,隻能低聲說道:
“老板……你彆問我了好嗎……”
嚴鑫笑了笑,道:“看來她是知道的了。”
從曾妍一再的邀請自己過來吃飯,就不難判斷她知道這件事情。
嚴鑫想要弄明白的是,曾妍在這裡麵發揮的作用是什麼樣的,到底是策劃者還是配合者。
從曾熙悅現在這種羞愧的表情看來,她不是那種大膽奔放的人,應該想不出這樣的主意來。
那麼大概率就是曾妍策劃的。
他問這個,也隻是想得到一個明確的結果。
曾熙悅沒有回答,但是從她的反應可以看得出來,真正的答案是什麼。
回不回答倒也沒有那麼重要。
曾熙悅聽到他做出這樣的判斷,也不敢去反駁,隻能怯生生的說道:
“老板……這個是我自願的……”
“嗯,知道了,是你自願的,是為了以後在片場都不受人欺負,我會儘量的滿足你這個願望的。”嚴鑫笑道。
小姑娘現在還放不開,又被嚇到了,也沒必要繼續追問。
這件事情就算這麼過去了。
以後要不要再追問實情,那就看以後這個小姑娘的狀態。
醒過來後,兩個人說這說那,磨磨唧唧的時間又過去了半小時左右。
曾熙悅越來越尷尬了。
她一醒過來就受到了驚嚇,大部分時間身體都處在一個緊繃的狀態中。
這樣的狀態,給她身體帶來了一個很尷尬的副作用——她想上廁所了。
但是她又不好當著嚴鑫的麵起床。
這個東西,心裡越著急,身體的反應就越急。
後半程都是一邊忍著尿意一邊回答著嚴鑫的問題,憋得相當的辛苦。
到最後,兩條腿絞著,身體都有點輕微的顫抖了。
嚴鑫都感應到了她身體的不對勁,但是他有點誤會了,往彆的方麵想了。
尋思著:“難道這妹子的身體如此敏感?還是說我的手已經練成了,有了那麼大的魔力?”
又想:“那我要不要滿足她,采取進一步的措施呢?”
但還是有一點不大好下手。
這小姑娘表現出來的那擔驚受怕的神態,讓他覺得就這麼下手有點太禽獸了。
正糾結中,聽到小姑娘顫著聲音跟他說:
“老……老板……那個現在幾點了?”
嚴鑫抬起手臂,看了一下手表:
“五點多,怎麼啦?”
“你……是不是該回家了?”
曾熙悅還是沒忍住,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嚴鑫要是繼續躺在這裡,她隻能冒著被他看光的風險起床了。
被看光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可如果尿床的話,那就更羞恥了。
要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出現這樣的情況,那就已經不是羞恥不羞恥的問題,是她這個人精神有問題了。
嚴鑫“啊”了一聲,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啊,我應該要回家了!”
這個時候想到了另外一件很嚴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