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家夥以後在他麵前就沒有那種道德優勢給他說教了。
幾個妹子都躍躍欲試。
嚴鑫抬起了雙手,往下一壓:
“彆這樣,我是過來蹭飯吃的,可彆搞這麼大的陣仗,我受不起。”
開個玩笑可以,要是做一些比較過分的舉動,比如說有過於親密的肢體接觸,這個他就真的不能接受。
因為他知道他的身體很年輕,很健康,一點都經不住撩撥。
這些年輕漂亮的妹子要對他進行肢體上的騷擾,那他真不一定有抵抗力。
這豈不就變得更陳力一樣了?
陳力笑著說道:“你放心吧,做了什麼我都不會說出去的,絕對的保密。大家都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散場後各走各路,各回各家,你也不用擔心會產生什麼糾葛。”
嚴鑫瞪了他一眼,道:“我這次隻是來吃飯的,可沒有那些想法,你彆整我。”
他道德上麵沒有壓力,因為他的道德水平並不怎麼高。
拒絕做這樣的事情,不是擔心彆的,就擔心兩點:一,怕染上病。二,怕被掃黃給掃掉。
他可是聽說過,掃黃被抓,是要通知家屬的。
要真那樣,他這輩子都不要做人了。
陳力見他表情挺排斥的,便拍了拍手,笑著說道:“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然後又跟那幾個漂亮妹子說道:“你們不要誤會了,這個嚴老板,他是一個正經人,從來不玩這個的,跟我不一樣,你們不要嚇他了。”
那幾個漂亮妹子聽得懂他的意思,知道不適合去勾引,沒有辦法,也隻能打消那樣的念頭。
雖然還是有著勾引的想法,比如說讓衣領開得更大一些,或者是上個廁所,回來的時候直接掛上空擋。
時不時的還送幾個秋波過去。
但至少不敢去做肢體上的接觸了。
隻要不是肢體上的騷擾,嚴鑫還是能夠撐得住的,雖然有時候目之所及,難免有一些心旌搖曳,但也能夠控製住自己的邪火,不至於生出邪念來。
他來沒幾分鐘,服務員就開始上菜了。
看到大半屋子的妖精,服務員臉上也沒有啥表情,見怪不怪,很鎮定的上著菜。
這一頓飯是陳力請幾個漂亮妹子吃飯,標準當然不會低。
不過也沒到多奢侈的地步。
加上酒水,一共花了個幾千塊錢。
嚴鑫吃得倒是挺滿意的。
就是看著陳力那廝左擁右抱,一會兒跟這個喝交杯酒,一會兒跟那個來個皮杯,有時候手都不老實,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一些動作。
看得他心裡有一些鬱悶,想著:
“明明我比他更有錢,可就是沒有他過得那麼瀟灑……”
為了打擊一下這家夥的囂張氣焰,嚴鑫問起了梁薇:
“你老婆孩子什麼時候回來?”
“你彆亂說,我沒有結婚,我可沒有老婆。”陳力否認。
但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快樂沒有那麼多了。
嚴鑫心裡頭暗爽,笑著說道:“你們也隻是差一張證而已,差距不大。”
“那差距可太大了,那意味著我對她不用負法律責任,不在一起了不需要分家產給她,那可是上千萬的差距!”陳力認真的說道。
嚴鑫明白,他不結婚的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個。
不想把自己辛苦掙下來的錢因為離婚分給彆的女人。
這種想法倒也不能說是錯誤的,陳力也是窮人家的孩子,吃過了沒錢的苦,對於自己的財產比較在意,能夠理解。
所以這方麵他也不想去勸。
說實在的,對於梁薇的人品,他自己也不是很相信。
就這樣吊著,也許梁薇還會安穩的跟他過日子,反正在一起吃住都不用愁,兩個人還有著共同的孩子,未來不會差到哪裡去。
如果領證了,到時候離婚就能夠分得一半的財產的話,會不會為了那一筆財產而想辦法離婚,還真不好說。
那可是千萬級彆的誘惑。
再過上幾年的話,那就是上億的誘惑了。
沒必要去挑戰人性。
不和陳力糾結領證不領證的問題,問他:
“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呢?”
陳力鬱悶了起來,歎息一聲,道:“過完正月十五就會回來。”
說著,看了看席上的那些妹子,更鬱悶了。
等到梁薇帶著兒子回來,他想要在過這種花天酒地的幸福生活,那就沒機會了。
雖然和梁薇沒有領證,雖然梁薇沒有資格管他,也不會去管他,可是做這樣的事情還是有挺大的心理壓力的。
他可不想因為在外麵找一個女人快樂了一晚上,然後連接著幾天甚至十幾天都看到梁薇那一張傷心得隨時都可能會哭的臉。
更是沒辦法直麵兒子。
歎了兩口氣,又說道:
“算了,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趁著現在還是自由的,多做些快樂的事情吧!”
說著,把旁邊一個妹子直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邊摟著她,一邊吃著飯。
時不時的還喂她一口。
或者是讓她喂自己一口。
嚴鑫又鬱悶了。
心裡想著:“這家夥,過得太瀟灑了!”
雖然這瀟灑也就隻有春節這麼一段時間,可那是他永遠都無法體會到的快樂。
不想呆太長的時間,匆匆的吃完飯,然後就告彆了。
他覺得這裡的畫麵辣眼睛,陳力又覺得他在這裡礙眼睛,所以對於他的離開,陳力並沒有挽留,隻是說了一聲慢走,送都沒送,在他離開後讓妹子把門關上,就繼續happy。
嚴鑫走出餐廳,回頭看了一下,想象著陳力一個人跟四五個妹子在那個包間裡麵儘情瀟灑,再想一想自己回家後隻能一個人,感覺自己這個億萬富翁過得也未免太慘了一些。
回去的時候沒有坐車,反正就那兩三裡路,走一走就當消食了。
走到半路上,接到了一個電話:
“老公,我到羊城火車站了,你能過來接一下我嗎?”
打電話的是肖詩語。
嚴鑫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能,你等著,我馬上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