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覺悟,繼續開始鑽研起了這霸烈無比的泰鬥印修煉方式。
他摒氣凝神,按照那無比繁奧複雜的心法規則,默默的試圖運轉著。
陳六合完全沉浸在了這種修習泰鬥印的狀態當中,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癡迷。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陳六合也沒有揣摩出一個所以然來。
這完全是在奴修的意料之中,委實是泰鬥印太過高深與玄奧,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見到成效的。
夜晚,幾人隨便吃了點野果填腹之後,陳六合便繼續去修習泰鬥印了。
他現在一門心思隻想變強,其餘的雜念,似乎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因為陳六合自己也很清楚,他如果想讓局勢變得更好,想去做更多的事情,唯一的出路,就隻有讓自己變得更強才行,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空談。
夜半時分,這片本該靜謐的荒野之中,依舊有動靜傳來。
奴修為了保險起見,他在方圓幾公裡之內不斷的探查,確保周圍沒人,也確保陳六合引起的動靜不會讓他們的藏身之地曝露出去。
直到淩晨時分,那時不時傳出的動靜才平息了下去。
陳六合拖著精疲力儘的身軀,緩緩回到了山洞之外。
整整一天時間的修習,讓陳六合的消耗是巨大的,精氣神都處於萎靡狀態。
這一天,他雖然沒有什麼進展,也沒摸到絲毫頭緒,可是,他卻也親身感受到了泰鬥印的深奧與強大,他對泰鬥印的興趣愈發濃鬱,也愈發渴望儘早把這門罕世絕技給學會。
他相信,一旦他把泰鬥印鑽研透徹了,他的實力必定會暴漲一大截。
甚至,這對他的境界提升,也會有一定程度的幫助,說不定能幫他突破桎梏,跨入半步殿堂!
“感覺如何?”盤膝而坐的奴修緩緩睜開眼睛。
陳六合就地而坐,道:“太過高深了一些,我摸不透其中的奧妙,甚至連皮毛都沒摸到。”
“這才正常,不然你以為,老夫憑什麼用數十年的光陰去研習此技,哪怕是到了今日,也隻敢說自己才修習到了初步階段?”奴修說道。
陳六合道:“老頭,你見識過大乘的泰鬥印嗎?當真可以搬山填海?”
“沒見過!老夫甚至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否有人真的能夠把這泰鬥印完全領悟。”奴修說道。
陳六合讚同的點了點頭,道:“的確,不接觸不知道,一接觸,才能感受到其中的浩瀚與深奧啊。”
“你也不必灰心,你小子天賦極高,體質又是世間奇特,並且現在還如此年輕,你比老夫的希望大了太多太多!老夫也很期待,有朝一日你能夠讓真正的泰鬥印驚現世間,縝壓眾敵。”奴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