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挑了挑眉頭,愈發覺得這個陌生的老人多了幾分神秘感。
“我很想知道,那一天在地牢,你跟我說過的那句‘那個女人有問題’,是基於什麼原因?”陳六合盯著蒼發老者問道,這個老頭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證明這個老頭肯定知道些什麼。
“我當初隻是想提醒你一聲而已,想讓你注意一些,可是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就跑了,我的提醒並沒有幫助到你。”蒼發老者有些遺憾的說道。
“我問的是你為什麼會知道她有問題,而不是問你說這句話的初衷。”陳六合說道。
“很簡單,因為在天齊山地牢的時候,我見過有一個白衣青年來找她,並且不止一次,那個青年對那個女人做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蒼發老者說道。
聽到這裡,陳六合的伸進狠狠一顫,凝聲道:“他對她做了什麼?”
“你不用這麼緊張,你的女人並沒有受到你想像中的那種傷害,沒有被人玷汙染指。”
蒼發老者說道:“先前,我也不知道那個青年對那個女人做了些什麼,直到這次的事情發生了,在結合我從你們那裡得到的信息來看,現在我基本可以確定。”
“那個青年用某種秘法,把那個女人的記憶全都抹除了,並且強行灌輸了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徹底顛覆了本該屬於那個女人的原有思維。”
蒼發老者篤定的說道:“所以,才會出現你經曆的那些情況。”
聞言,眾人的眼睛都是狠狠凝起了幾分,刑天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秘法?”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並不奇怪,用秘術加上特定的藥物,先摧毀一個人的固有意誌,在灌輸新的記憶,這並不是什麼非常困難的事情。”
蒼發老者說道:“當然,我看那個女娃應該沒有修行,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這就更加沒有難度了。”
“王巴蛋,跟我們猜想的差不多了,真是卑鄙無恥啊。”帝小天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他們基本上認同了這個老頭的話。
“那個白衣青年是誰?”陳六合問道。
“我隻是一個被困在地牢數十年的階下囚而已,我哪裡知道那個青年是誰。”蒼發老者說道。
“你被困在天齊山地牢數十年?”楊頂賢訝然的問了一句。
蒼發老者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有幾十年了吧,我當時被關押在那裡的時候,盧烈還隻是一個小娃娃而已,一轉眼,他都在宗主的位置上坐了十多栽的歲月。”
“你為什麼會被抓到天齊山地牢?”帝小天問道,眾人對這個蒼發老者,開始產生了些許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