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暑假不見,”白哉禮彌說著,上下打量著黑子哲也,“你是不是又長白了?”
黑子哲也無辜地眨巴了一下眼,低頭看向自己穿著短袖後露出的一截小臂,又看了看白哉禮彌:“沒有變化吧。”
“大概是發色顯白?”白哉禮彌看向黑子哲也的頭發,像是冰雪世界湖麵那般澄澈透明的藍色,而那雙偏圓潤的眼,像是狗狗般透著無辜。
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覺得自家竹馬甚是可愛。
“可是你也很白吧。”黑子哲也歪了些頭,將自己的背包放到椅子上,“我有好好曬太陽的,當然不是暴曬。”
“好吧。”白哉禮彌跟著將自己的包放下,“我去點單啦,香草奶昔,還要彆的嗎?”
“還要一份薯條。”
“好。”白哉禮彌應著,轉身朝點單處去。
與黑子哲也淺色的頭發相關的,是黑子哲也稀薄的存在感。從白哉禮彌認識黑子哲也的幼稚園時期開始,黑子哲也就經常被人“忽視”。
一般人如果不認真尋找,都不會注意到黑子哲也的存在。
於是就經常出現,明明在點單,服務員卻並不理會的現象,也因此一起出門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白哉禮彌去點單。
“暑假過得如何?”將餐盤放下,白哉禮彌站著將吸管插進香草奶昔裡,隨後才坐下。
黑子哲也看著白哉禮彌一係列動作,隨手將自己的吸管插好:“還行,和之前沒什麼差彆。”
那就是看書、打籃球和看彆人打籃球。白哉禮彌咬了下吸管,有些感慨地將奶昔放下:“我看了一個暑假的街頭籃球。”
“嗯?”
“遇見了一個很厲害的選手,和我們同齡,說不定以後還能夠成為同學。”白哉禮彌說著,盯著黑子哲也,集中注意力想要看看黑子哲也的數據。
黑子哲也低頭喝著奶昔,抬眼看向白哉禮彌:“已經可以隨時看到數據了嗎?”
“不太行。”白哉禮彌歎了口氣,而且在外麵的時候無法召喚出卡牌來。
就像是隻能在家裡才能召喚一般。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注意力會受到乾擾,還是有彆人的環境不行。
“現在的等級?”
“十級。”白哉禮彌說著,忍不住帶上了一些小驕傲,“很棒對吧?”
“是因為那個厲害的選手嗎?”黑子哲也垂了些眼,看向自己香草奶昔上麵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