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從七樓跳下去的時候倒是一點都不害怕,現在這裡還沒有七樓高呢。

最後琴酒也沒有收回手,隻是轉頭去觀察遊樂園的情況,重點觀察了一下交易地點附近的情況。

上野真不務正業的專心去摸琴酒的手,輕輕的摸,還把手和琴酒十指交叉,去蹭琴酒的指縫。

琴酒覺得自己被騷擾了,終於忍無可忍的無視了上野真的表情,收回了自己的手。

上野真很可惜,還在回味剛才的感覺。

過山車飛速降落,很快進入黑色的一條隧道內,這時候,本來還在想著趁機重新握上琴酒手的上野真,忽然眼睜睜的看了一場免費的雜技表演。

新一前麵的那個藍裙子女生,在進入隧道之後就直接從位置上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站起來,然後用一個扭曲的一看就很有難度的姿勢,越過新一頭頂上方,準備把手上的一個繩圈套在了上野真前麵,剛剛差點被伏特加搶了位置的男人脖子上。

上野真猶豫了一下這種情況自己要不要開口,最後由於擔心前麵的倒黴蛋腦袋沒了濺到自己身上血,終於是出聲阻止了。

他試圖和藍裙子女人商量一下,“你能換個時間再動手嗎?你現在動手我的衣服會被濺到血的,我的衣服還挺貴的。”

“或者你能告訴我一下你的資產嗎?上次那個把我車撞了的倒黴蛋還欠著我的錢呢,我不想再多一筆壞賬了。”

上野真的語氣十分真誠。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他的夜視能力不錯,但是在現在的黑暗,嘈雜以及快速移動的情況下,加上剛才的注意力一直在觀察遊樂園的情況,沒注意周圍,所以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

現在被上野真的話一提醒,立刻就注意到了上野真前麵的那個位置不對的呼吸聲,微微挑眉。

第一反應

() 就是怎麼會有這麼花裡胡哨的殺人方式,簡直蠢貨中的蠢貨,殺個人隨便什麼方法不行,什麼地方不行?要在這裡動手?

最不濟叫人去爬山,把人推下去說意外就是了,在這個人滿為患的遊樂園,在八個人的危險環境下耍雜技殺人,一不小心自己就要完蛋,這人真的是很有想象力。

不過越花裡胡哨死的越快。

現在不就直接被上野真這個眼神好的撞見了。

如果在深山老林裡,怎麼會出現這種尷尬的情況。

所以讓人很懷疑她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不過也說不定——藍裙子女人動手,該不會就是那個男高中生導致的吧?

琴酒微微眯眼,眼神有幾分凝重。

他沒想到這個男高中生的效果居然這麼好。

堪稱立竿見影。

而藍裙子女人聽見上野真的話,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上野真在和她說話,或者說是不敢相信上野真在這一片黑中居然能夠看得見她。

她自己都什麼都看不見,隻是模模糊糊的,並且憑借著在家中的多次演練,摸索著動手而已,上野真怎麼可能看的見?

甚至上野真在親眼看見她準備殺人,怎麼可能不是尖叫之類的而是和她商量,詢問她有沒有錢賠償他的損失。

太離譜了。

於是她隻當自己聽錯了,或者上野真是個神經病,準備繼續把手上的圈套進男人的脖子裡。

她沒太多時間了,要儘快搞定。

上野真見藍裙子女人無視自己的話,乾脆伸長胳膊去拽住了她手上的線圈,抬頭看向女人。

上野真一雙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帶出點冰冷的幽光,極其明麗,看的藍裙子女人一愣。

上野真聲音冰冷,“回答我的問題。()”

藍裙子女人結結巴巴,你,你能看見我??()?[()”

說著,她驚慌的身體也沒控製住,歪了一下。

她努力想要保持身體的平衡,卻完全沒有穩住,最後直接倒在了新一的身上。

莫名被重物砸了好痛快昏過去了的新一,“!”

“什麼東西?”

新一說著,一摸發現居然是個人,整個人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過山車已經重新衝出了黑色的洞穴,新一下意識的用力抱緊了身上的人,但是他的力氣不夠,女人眼看著就要從他的手中脫出。

藍裙子女人尖叫著緊緊的抓著新一,手指要刺進新一的肉裡,新一都來不及喊疼,呲牙咧嘴的死死抱著女人。

幸好離開洞穴後小蘭注意到了,雖然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是座椅有問題嗎,就算座椅有問題,坐在前麵的女人是怎麼倒在他們這裡的,還是下意識的抓住了女人。

小蘭多年鍛煉,力氣比新一大,兩個人緊緊的抱著藍裙子女人,女人總算是沒掉下去。

除了引發藍裙子女人身邊短發女生忽然發現同伴離奇從自己身邊失蹤的刺耳尖叫,和遊樂園內遊客們以為遊樂園的設施有問題,有遊

() 客差點摔死於是也跟著尖叫,找人,報警之外,也沒出什麼問題。

終於,過山車回到起點,工作人員和旁邊等著坐下一趟過山車的遊客注意到了過山車內的情況,全都兩眼一黑,嚇的要死。

員工擔心差點出人命他們要負責工作不保。

遊客們害怕遊樂園設備有問題,差點自己就要坐過山車在半空中被甩出去摔成肉泥了。

反正現場直接亂起來了。

一個叫的比一個聲音大,十分刺耳。

工作人員趕緊一邊通知上級,一邊過來詢問情況,還試圖關心一下受害遊客藍裙子女人的情況。

麵色慘白,搖搖欲墜的藍裙子女人從座位上站起來,雙腿發軟直接癱在了地上,她的朋友短發女人趕緊過來把人抱在懷裡,關心的問她沒事吧,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差點被她搞死的倒黴蛋和倒黴蛋的女朋友也上前想要關心他一下。

藍裙子女人靠在短發女人的懷中,沒有說話。

而新一則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連自己被就差抓掉一塊肉的傷口都沒看,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去檢查了一下藍裙子女人的座位,確定沒問題後,聲音清脆的大聲開口,看著藍裙子女人,問,“我也很想知道,這位小姐是怎麼在過山車的安保措施完好無損的情況下,從座位上離開,到我的上空掉下來的。()”

還有,?()?[()”他伸手指向了因為過度緊張,至今死死被抓在藍裙子女人手中的繩圈,“這東西是乾什麼用的。”

“請你解釋一下吧。”

眾人在聽了新一的話,表情各異的看向了藍裙子女人,就連抱著藍裙子女人的短發女人表情也有了些疑惑。

過山車的安保措施沒事,那藍裙子女人是怎麼回事,自己從座位上脫離在行動的過山車中耍雜技,這不太可能吧?

大家等著藍裙子女人的回答。

藍裙子女人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微微的啜泣了起來,很快又恢複了一些理智,用幾乎恨的不行的想要殺人的眼神看著上野真。

要不是他的話,自己的計劃明明萬無一失!

都是他害的!

上野真,“?”

“你瞪我做什麼,你是自己沒站穩掉下來差點把自己摔死,我就是想問問你要是殺人把彆人的血濺到我身上你有沒有錢賠償我而已......”

“還都能怪我?”上野真覺得自己是大大的冤枉啊,明明是這女人自己的問題,這怎麼能夠怪他?

人不行怪路不平?

“菜就多練好吧?”

藍裙子女人:“......”

她氣的渾身發抖,衝著上野真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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