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送走了所有的賓客,阮小溪和喬奕森也率先乘車離開,隻剩下喬厲霆和安洛洛,他們臉上的笑容垮掉。
安洛洛從喬厲霆的臂彎裡抽出自己的手,揉揉自己的臉,今天是自己裝的最多的一天了,這演技簡直是越來越精純了。
如果讓她去演電視劇,一定也可以捧回來一個金馬影後什麼的。
喬厲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回家。”
然後打電話叫司機過來接他們。
安洛洛和喬厲霆坐在後排,誰也不搭理誰,一個坐在左邊,一個坐在右邊,距離拉得大大的。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他們一眼,這哪裡像是新婚夫婦,跟仇人差不多。
不過他也不敢多嘴,在喬家做事情,一定要謹記的一條就是,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不知道,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更不能說。
他們回到家中才發現,阮小溪和喬奕森也回來了,說好的阮小溪回醫院的,怎麼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
喬厲霆和安洛洛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演戲挺累的,不敢有絲毫放鬆。
否則精明如二老,怎麼會看不透他們兩個的那點兒伎倆呢?
“媽,怎麼不去醫院?”喬厲霆皺眉問道。
“媽,您的身邊要緊,還是回醫院養著吧,今天累了一天了。”安洛洛也說道。
難道這兩個人保持同一條戰線,為了各自都能好過一些。
“今天是你們大婚的日子,我怎麼能在醫院裡麵度過?那多晦氣,我要住在家裡,也沾沾你們的喜氣,你們要是能在新婚之夜就懷上喬家的下一代,那我的病不用治就好了。”
阮小溪樂嗬嗬地說道。
喬奕森趕緊在一旁提醒道:“你媽的意思是說,希望你們能早點兒傳宗接代,也好讓我們享受天倫之樂在,這才是大喜。”
“對對對,我這心情好了,病自己也好的快。”阮小溪接著說。
夫唱婦隨,十分登對。
可是安洛洛卻覺得自己仿佛掉入了一個無限深淵之中,剛剛完了婚,現在又要被催生了。
可以假結婚,總不能假生孩子吧。
“爸,媽。我們都還年輕,事業為重,孩子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喬厲霆首先提出了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