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氣突然寧靜,車裡的氣氛還好,程琳試著張口問道。她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解魏詩雨的症結所在,好放過他們。
“為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魏詩雨說著再次加大油門。
程琳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裡,在路上她試了試想給喬一鳴打電話,剛拿出手機,就被魏詩雨發現了。
“把你手機扔過來,否則我現在就把車子開到溝裡去,我一條命換你們母子兩條命,劃算!”魏詩雨威脅道。
程琳看了看還眯瞪著的喬斯澄,即使她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去賭,但是她不能夠拿喬斯澄的生命去賭。
於是程琳隻好將手機扔到前排副駕駛的位置,求救的機會也沒有了,隻希望喬一鳴能早點兒找到他們。
車子出了城市的地界,一直往鄉下開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程琳問道。
“去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讓你深深地體會一下做母親的心情。”魏詩雨彆有深意地回答道。
程琳的心裡有些害怕,忍不住把喬斯澄抱得更緊了。她在腦海中想著一會兒可能發生的事情,怎麼保護喬斯澄的安全。
山路崎嶇,顛簸得很,喬斯澄的藥效過去,慢慢得醒了過來。
“媽媽,我害怕。”喬斯澄緊緊地抱著程琳說道。
“澄澄乖,媽媽在,不怕。”程琳安慰兒子道。
“媽媽,前麵那個阿姨,是壞人,她是壞人。”喬斯澄指著魏詩雨說道,害怕地把頭埋在媽媽的懷裡。
“澄澄,不要害怕,阿姨曾經是媽媽的同事,她其實沒有那麼壞。隻是可能她做錯了事情,人都會犯錯的,你不能這麼沒有禮貌。”
程琳試圖安慰兒子,並且也不想兒子激怒魏詩雨,再讓魏詩雨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喬斯澄還想說什麼,程琳給她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喬斯澄就沒有再說話了,隻是他瞪大的眼睛,在說明他還是很害怕。
車子開到半山坡上,上不去了。魏詩雨先下車,然後打開後麵車門,讓他們下來,繼續往山上走。
程琳抱著兒子,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在山路上,一直到了山坡最高處才停下。
“就是這裡了。”魏詩雨指著三個墳頭兒說道。
程琳不解,看著地上還有燒紙的痕跡,她猜測這裡因該是埋著魏詩雨的親人,不過這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然後就聽到魏詩雨說道:“這個埋得是我爸爸,這個是我媽媽,這個小的……”魏詩雨停滯了一下,繼續說道:“就是我的兒子,天天。”
程琳驚訝地長大了嘴巴,隻是聽說魏詩雨的兒子得了白血病住在醫院裡麵,什麼時候死的?
“他……什麼時候的事情?”程琳問道。
“一個月前,就在切爾西的庭審開庭的日子。”魏詩雨看著那堆小小的土堆,回答道。
程琳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魏詩雨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