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真的不好說,瘋子也忍受不了乞丐身上的臭味,再看看吧。”另外一個人說道。
為首的人點了點頭,繼續觀察著魏詩雨的一舉一動。
乞丐就像是餓狼一樣,瘋狂地撕扯著魏詩雨的衣服,不一會兒她就衣不蔽體了。
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疼痛,魏詩雨突然不哭了,還看著乞丐嗬嗬地笑起來。
“你看這個好玩不好玩?”乞丐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撥浪鼓,遞給魏詩雨。
魏詩雨接過撥浪鼓,開心地點頭說道:“好玩好玩。”
乞丐露出饑、渴的猙獰的表情,將魏詩雨撲倒,魏詩雨卻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舉起雙手拍打了幾下,然後開心地玩著撥浪鼓。
“咦,這都能忍受,肯定是瘋了。”手下的一個人說道。
“我看也是,好得以前也是良家婦女,白衣天使,淪落到被乞丐糟蹋。”另外一個熱搖搖頭說道。
“便宜了這乞丐叫花子了。”另外一個人看的直咂舌。
“好了,把這個乞丐帶走。”為首的人說道。
於是有兩個人上前,捂著鼻子,將乞丐從魏詩雨身上架走。
乞丐明顯意猶未儘,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說道:“說好的,怎麼這麼快。我還沒有儘興呢。”
“彆走,彆走,彆走,不要走……”魏詩雨好像沒有了玩伴兒一樣,撅著嘴巴一直不讓乞丐走。
看起來真是辣眼睛。
“給她找一身衣服穿上。”為首的人說道,畢竟不能讓魏詩雨就這麼不雅觀的呆在這裡,因為喬奕森說不定還要過來的。
喬奕森的手下都了解他,除了他的老婆阮小溪,他不近女色。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在他的麵前,他都不拿正眼瞧的。
為首的那個人走到一邊去,給喬奕森打了一個電話,詳細地說了經過,然後彙報道:“喬總,看來她真的是瘋了。”
“我知道了。”喬奕森回了這麼幾個字,就掛了電話。
喬奕森想來想去,魏詩雨也算是一個知識女性,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如果真的是演戲的話,那無疑就是戲精影後了。
剛剛經曆喪子之痛,想必應該是真的瘋了吧。
隻是魏詩雨的瘋,讓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便宜了切爾西那貨。
一星期之後,魏詩雨的情況仍然沒有好轉,可是又到了開庭的日子,雖然沒有把握,或者說明知道不可以,喬奕森還是把瘋瘋癲癲的魏詩雨帶到了法庭上。
魏詩雨在法庭上胡言亂語,答非所問,擾亂秩序,弄得庭審一度暫停。
經過法醫鑒定,魏詩雨確實瘋了。一個瘋子的證言證詞是不能夠做熟的,喬奕森指控切爾西的故意殺人罪不成立,而切爾西隻是因為作為醫院院長監管不力,治下不嚴,被潘處發了一大筆錢,最後就被釋放了。
在法庭外麵,喬奕森和切爾西相對而立。
切爾西朝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而喬奕森則一直陰森著臉。看著傷害自己弟弟的殺人凶手逍遙法外,恨不得親手結束了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