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我們想留下來,聽一聽事情的經過,畢竟醫院也有我們大家的心血。”有人說道。
“如果你們能處理好,就留下來,我走。”切爾西回答道。
董事們一聽,這燙手的山芋,誰也不願意接手。於是他們都出去,在外麵等結果。
切爾西把喬一鳴在婚禮上受傷的經過大概講了一遍,當然把他跟魏詩雨的關係省略掉了。
喬奕森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問道:“那個女人為什麼要傷害程琳?”
“是她自己婚姻生活不幸福,所以報複所有的人。”切爾西回答道。
在切爾西來之前,已經打發魏詩雨出去避風頭去了。他知道喬奕森不好惹,喬家也有一定的勢力,難免會從魏詩雨身上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屍體呢?我弟弟的屍體在哪裡?”喬奕森又問道。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隻有見到了喬一鳴,不管是站著的還是躺著的,他才能相信。
“已經火化了。”切爾西回答道。
喬奕森聽到這個回答,怒睜虎目,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他掄起一把椅子,本來是想要朝著切爾西砸去的,可是在最後一刻,他偏了一點點,椅子一個弧度落下,牆上出現了一道很深的劃痕。
切爾西的眼睛一眨也沒有眨,或許他早就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
切爾西給喬奕森的回複,跟給程琳的一模一樣。
喬奕森這才知道,原來喬斯澄也在這裡,可是剛才他隻看到了程琳。
“孩子呢?”喬奕森又問道。
“或許在病房裡麵,原先喬一鳴住的病房。”切爾西從容地回答。
突然外麵一陣嘈雜,緊接著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
“切爾西院長,如果誤判病人死亡,或者隱瞞屍體被盜,又或者偷天換日火化一具無人認領的假屍體,那是什麼罪?”
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來,由遠及近。
“一鳴!”喬奕森抬頭看去喊了一聲。
切爾西像是看到了鬼一樣,看到喬一鳴的時候,自己的臉色慘白,直冒冷汗。
“大哥,不好意思,把你驚動了。”喬一鳴西裝革履,滿麵春風的走進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喬奕森問道。
“恐怕這得先要問切爾西院長了,派人換了我的藥,置我於死地,讓我死在急救室裡,想要瞞天過海。在發現我的遺體不見以後,又威逼利誘工作人員,違背醫院章程,偷天換日,用一具無人認領的屍體冒充我,最後瞞過所有的人。”喬一鳴說道。
門外那些董事們還沒走,聽到這些話都震驚不已。還有剛才喬一鳴走進來的時候,有護士認出來他,都以為是白天見鬼了,很多人都過來一探究竟。
“你胡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切爾西矢口否認。
“哦,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那就請切爾西院長解釋一下,我現在還好好地活著,那這張死亡通知書是怎麼回事,病房裡麵的那壇骨灰,又是怎麼回事?”喬一鳴不慌不忙地說道,已經有人把喬斯澄和那壇骨灰領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