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體,麵向喬奕森。她站著,他坐著,所以這一次她低頭,雙手捧著他的臉,凝視著他。
喬奕森等了許久,以為阮小溪會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唇,可是他沒有等到。
“頭上的疤痕,可以用帽子遮住,臉上的淤青怎麼辦?是不是以後都不要出門了?”阮小溪突然打趣地說。
“對啊,以後我需要什麼,都要你伺候,現在我都心理五級殘疾了。”喬奕森順勢回答。
沒想到此時阮小溪還能打趣,看來她的自我修複能力很強。喬奕森低估她了,本以為今天還要好好地給她加強心理建設呢。
“五級?那你現在是身心俱殘了,想我照顧你,我這個護工是很貴的。”阮小溪收回雙手,朝著喬奕森攤開,一副收費的樣子。
“開個價吧,我把你全包了,這一輩子你都隻能給我一個人當護工了。”喬奕森說這話底氣十足。
“按小時計,那是小時工,按照月計,那是保姆,按照年計,那是長期雇傭,你這個按照輩子計的話,我得好好地算一算,看看我吃虧不吃虧。”
阮小溪凝神苦思,像是真的在盤算一樣。
“好,一輩子那麼長,你可以有足夠的時間慢慢地算。”喬奕森說著伸手攬住阮小溪的腰,輕輕一帶,她就整個人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真讓人羞愧難當,阮小溪想要起來,喬奕森卻雙手雙腳都用上,纏在她的身上。
“喂,你乾什麼?”看到喬奕森就要親上來,阮小溪趕緊捂住他的嘴巴。
“我都已經把你的一輩子包下來了,你現在不應該儘一下你的義務嗎?”被堵住嘴巴的喬奕森,嗚嗚啦啦地說。
“你的責任還沒有儘到,這麼快就想要義務,想得美。”阮小溪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