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亦森,你想一想,你死了,父母都怎麼辦,他們年紀大了,該多麼傷心啊。"
……
"喬亦森,你不是不簽字離婚嗎?如果你醒過來,那我就考慮一下這個決定。"
阮小溪在喬亦森的病床前威脅利誘,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但是喬亦森依然沒有一點兒反應。
她說的口乾舌燥,淒淒慘慘,可是他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
抓著喬亦森的手,仿佛這隻手也變得乾燥毫無生氣。
"我知道,你是一個驕傲自大不可一世的人,你怎麼會受我的威脅呢?那你趕緊起來反擊我啊,你不是喜歡捉弄我嗎?"
"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不罵我,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喬亦森?你這個膽小鬼,你為了救我可以不要命,不是喜歡我是什麼?連喜歡我都不敢承認,不是膽小鬼是什麼?"
"你起來,你給我起來說清楚,你到底想怎麼樣?以前我討厭死你了,你高高在上,你風流無罪,你嘲諷我,捉弄我,還總是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現在我好像不討厭你了,你怎麼反倒不跟我說話了?原來你還是這麼討厭。"
……
阮小溪嘴裡不停地嘟嘟囔囔,好想把所有的話一下子說完。
或許是太累了,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倒在喬亦森的身邊睡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更深刻,房間裡安靜地可以聽到阮小溪微弱的呼吸聲,還有點滴滴下的滴答聲音。
期間bin進來過一次,看到喬亦森還沒醒,而阮小溪累倒了。他輕輕地為她披上一件毛毯,然後又輕輕地出去了。
淩晨快三點鐘,仿佛一切都在沉睡當中,而此時喬亦森的手指動了一下,緊接著他的手臂也收了一下。
好像躺久了,渾身僵硬,喬亦森想翻個身,可是覺得頭暈的厲害,還翁嗡嗡直響。
慢慢地睜開眼睛,房間裡的燈光太刺眼,試了兩試,才完全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