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答，不勉強。”已經八九不離十的事情，喬奕森覺得自己多此一問，即使不是初戀，也肯定是舊愛。
“是的，不過已經過去了。”阮小溪沒有回避，剛才的猶豫，隻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哼。”喬奕森顯然有些不相信，如果真如阮小溪所說，那宋舟鴻哪裡來的底氣跑到他的辦公室裡，還拿著阮小溪親筆起草的離婚申訴。
阮小溪也不再解釋，曾經懷抱著一絲的希冀，如今一切落空，這種心情，喬奕森是理解不了的。
“不能總是你問我，也該我問你幾個問題，這樣才公平。”阮小溪開始討價還價。
難得喬奕森今晚這麼嚴肅正經，她也有心結，需要他解開。
“問吧。”喬奕森瞅了她一眼，拿出一根煙點著，開始抽煙。
這個女人，平時對他不管不問的，沒想到也有她想知道的事情，這個倒是稀奇。
“那個，相冊裡的那個女人，是你的前女友吧？”阮小溪小心翼翼地問著，還觀察著喬奕森的臉色。
他的表情明顯一滯，雖然很快恢複常態，但是也沒有逃過阮小溪的眼睛。
雖然阮小溪早就猜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份，但是看到時隔多年，再提起她時，喬奕森還會如此動容，阮小溪心裡竟然有些不太好過。
喬奕森繼續抽煙，不回答，整張俊臉都埋沒在煙霧中，略顯感傷和滄桑。
阮小溪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忽略掉內心的那絲異樣。
“是的，我跟她就是在這個地方認識的。”原以為喬奕森不會回答，可是喬奕森給她的答案，讓她心中的異樣一下子放大了。
這是喬亦森跟他的初戀安初檬相識相戀的地方，所以他才會選擇這裡作為他們的旅遊之地，實則是想故地重遊吧。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各懷心事。
許久聽不到阮小溪的聲音，喬奕森隨意地轉過來看了一眼。隻見她低頭沉思，手裡玩弄著被單。
他掐滅煙，倏地一下子朝著阮小溪撲過來。阮小溪嚇的身子趕緊往後撤，可是喬奕森一副得逞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