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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那樣說,是為了麻痹大家。他知道,自然有些人會不相信,但是空口無憑,隻要他否認,就沒有人敢大肆張揚。
雖然他知道這件事情壓不下去,肯定會有八卦之徒傳揚出去,但是自己越是在意,就正中這些人的下懷。
所以他不能表現出很在意,所有的屈辱都要在人後慢慢算。
這時候袁媛已經站在那個偷、拍的記者麵前了,那名記者被強行拖到貴賓室裡,並被沒收了相機,因為心中很是不爽。
“這位記者朋友,您是我們邀請來參加婚禮的貴賓朋友,但是您知道不知道,剛才您的行為,已經侵犯了帝總的隱私權,這是違法的。”袁媛曉之以理說道。
“我是記者,你們請我來的,當然是讓我來隨便拍的。”他傲慢地說道。
“我們是請你來拍攝婚禮的,不是讓你拍彆人的隱私的。而且剛才發生了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後,我已經邀請大家去大廳了,您為什麼不服從安排,偷偷地去拍那些不好的事情?”袁媛辯解道。
“我是記者,當然是有什麼拍什麼,難道隻能拍婚禮,拍那些真善美,就不能拍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嗎?作為記者,就是要敢於把角角落落的東西,好的壞的,呈現在大眾麵前,讓他們了解事實的真相。而你一直在試圖軟禁大家,限製彆人的人身自由,強迫彆人簽署承諾書,這也是違法的,我也可以去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