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說著,開始摘掉手上的戒指。”
帝柏繁一看就著急了,趕緊阻止道:“這枚戒指是我幫你戴上去的,隻有我能摘。”
“這枚戒指是我幫你戴上的,隻有我能摘。”
同樣的話,帝柏繁也對阮初說過。
“既然你都沒有打算娶我,我還戴著戒指乾什麼?我現在知道了,我就是一個大笑話,是一個替身,永遠隻能是替身。”
瑪麗說著,非要摘掉戒指。
帝柏繁死活不讓,因為他囑咐過阮初,除非他自己,彆的人都不能摘掉戒指。
而隻有阮初去世的時候,帝柏繁親手將戒指從她的手上給摘了下來。
“不準摘掉,我不許你摘掉。”帝柏繁強硬地說道。
“這枚戒指,是給你的未婚妻的,不是我。我戴著就是笑話,我現在就走,離開這裡,我在這裡簡直是一個諷刺。我的未婚夫的房間,我連進來都不可以,我算什麼未婚妻?”
瑪麗說著,就要離開。
帝柏繁緊緊地抱住她不讓她走。
“不要走不要走,對不起,剛才我說的話都收回來,我剛才說的話都是混賬話。”帝柏繁趕緊道歉說道。
帝柏繁想起來今天在袁媛家裡的那些話,自己對瑪麗真的是不公平。
想要留下她,卻不給她名分不給她作為妻子的權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